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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吊死在两人眼前的这具女尸,竟然是和谢封轩齐名的“不死先锋”毕无宗毕大将军家的二小姐、在蜀地被称作“女财神”的毕忆潇。由于谢封轩与毕无宗二人的交情匪浅,是以谢毕两家也算世交,谢贻香自幼便已识得这位毕二小姐,而且去年还曾在毕府一案时有过重逢,所以决计不会认错。
尽管毕家后人因为那一案付出了惨重代价,但毕长啸、毕忆潇和毕忆湘兄妹三人好歹保全下性命,虽然被朝廷撤去封号和俸禄,但有毕忆潇这位心智过人的“女财神”坐镇毕府,相信毕家后人迟早还会有翻身出头之日。可是这位本该身在蜀地的毕二小姐,如今又怎会出现在江浙地界的青田县一带,而且还命丧于这片被青田先生设下阵法的树林之中?
对此谢贻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当即又再次查验这具女尸,才敢肯定这的确便是如假包换的毕家二小姐毕忆潇。她不禁心中惊骇,急忙向身旁的得一子问道:“这是我们去年在毕府里见过潇姐姐,可是她……她又怎么会在此间上吊自尽?”
得一子此时已恢复了镇定,当即冷笑一声,望着毕忆潇的尸体说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只怕是她急着邀功,所以想替那位恒王走这一趟,谁知到头来却技不如人,还白白赔上了一条性命。”谢贻香听得瞪大双眼,追问道:“恒王?你是说谋反的那位恒王?这……这如何可能,潇姐姐又怎会替恒王办事?”
原来当日“恒王”命丧于毕府一案,究其幕后元凶,其实是由恒王和毕家二小姐毕忆潇两人合谋所为,乃是要以此制造恒王遇害的假象,好让皇帝信以为真,动手铲除支持恒王的各方势力。随后恒王再现身江浙驻地,声称出海追击倭寇,所以在海上耽搁了数月之久。而各方势力此时已被皇帝逼上绝路,眼见恒王“死而复生”,就好比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纷纷义无反顾地支持恒王起事,这才有了如今江南大乱的局面。
对此得一子一早便已看透玄机,但当时却并未将此事揭破,不仅帮着谢贻香坐实“恒王遇害”一事,而且还轻易放过了身为幕后元凶的毕忆潇。就连谢贻香也一直被他蒙在鼓里,直到今日都不知晓此案背后的真相。
如今面对谢贻香的发问,得一子也懒得同她解释,兀自冷哼一声,并不多言。谢贻香一时也想不通其中缘由,眼见毕忆潇的尸体就这么悬挂在自己面前,心中顿时泛起一丝莫名的悲伤,当即拔出乱离凌空一挥,割断悬挂毕忆潇的绳索,将她的尸体轻轻放了下来。
不料她这一举动,顿时便让身旁的得一子脸色大变,大声喝道:“万万不可……”谁知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出,谢贻香动作极快,已将毕忆潇的尸体从槐树上解下。得一子气得狠狠跺脚,厉声说道:“蠢材!日夜交替、阴阳颠倒之际,乃是此间阵法唯一的破绽所在,对方定是深知其理,所以才会将毕忆潇的尸体悬挂在此,用来拖延时间,叫你我错过出阵的时机。但是如此一来,尸体所悬挂的位置,反倒成了出阵的指引,你将尸体解下,不但令我们失去指引,而且又再次启动双鱼鱼眼的一十八道阵法,错失这一稍纵即逝的良机,简直是胡闹至极!”
听到这话,谢贻香却并无太大反应,只是凄然说道:“我和毕家这位潇姐姐自幼投缘,情同亲生姐妹,如今见她命丧此间,且不论是何缘由,我也理当替她收尸。就算我和她没有这份交情,凭我谢家后人的身份,也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毕家后人暴尸荒野。”
得一子被她这话说得微微一怔,随即冷嘲道:“活着的时候不闻不问,死了倒要来讲什么交情,当真愚不可及。”话虽如此,他见谢贻香这副神情,心中一软,怒火也随之消去大半。再看空地两旁的树林重新出现阴阳交替之象,果然已经错失了出阵的良机,得一子只得冷哼一声,又沉声说道:“罢了罢了,对方有此安排,可见早已料定我会用此法出阵,也不能全部怪在你的头上。你既已将毕忆潇的尸体解下,那便将她好生安葬,再磕上几个头,免得日后追悔。”
谢贻香一时也没留意到得一子话语中的深意,便要找地方挖坑埋葬毕忆潇的尸体。谁知就在这时,忽听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叹息声,略带惋惜地说道:“我一早便已告诫过她,叫她留在青田县城里多等几日,待到我安排好宁义城那边的差事,再和她一同前来赴约。谁知这位毕二小姐却偏要逞强,居然独自一人闯了进来,如今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让我回去以后怎么交差?”
话音落处,便听一阵“吱呀吱呀”的车轱辘声响,从对面树林中驶出一辆四轮小车,由后面两个七八岁的童子一路推行。而在这辆四轮车上,此时正端坐着一个面目俊朗的青年男子,身披白色鹤氅,头戴浅蓝纶巾,面如冠玉,长须及胸,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飘然卓绝的风采,倒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仙人。除此之外,车上男子的左手之中,还握着一柄洁白的羽扇,兀自轻轻摇晃,形貌好不潇洒。
这一幕直看得谢贻香目瞪口呆,来人的这一整套行头,居然越看越像戏文里孔明的扮相,而且分明就是。自己昨夜陷入那什么“归息之地”,还曾撞见过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关公,怎么这一转眼之间,又从这片树林里冒出来了一个诸葛亮?
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急忙揉了揉双眼,但身旁的得一子却是神色一肃,双用他那对灰白色的眼睛死死盯住四轮车上的这个男子,眼中神色复杂至极:有三分是亢奋,有三分是愤怒,还有三分则是欣喜,此外更有一分极难察觉的惊恐。他当即沉声说道:“你到底还是来了!”
四轮车上的男子听到这话,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摇头说道:“若是换作旁人,我都可以不给面子。但是这位青田先生的面子,天底下又有谁敢不给?”说着,他便漫不经心地抬起右手,亮出一柄漆黑色的旱烟杆,塞进嘴里吸了一大口,吞吐出大团弥漫的浓烟。
谢贻香这才陡然惊醒,一时间新仇旧恨一股脑涌现出来,当场怒火中烧。然而再看到对方这一副扮相,她虽是气到极点,却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厉声喝问道:“言思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如此装扮,是要上台唱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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