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画中有一个女子。
身姿娉婷,衣袂翩翩,提着竹篮走在繁花丛中。远处楼宇飞檐,在蒙蒙细雨中,若隐若现。斜风细雨,花红锦润,正是“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陆铮将箱子里的画卷一一打开。
不是花,就是鸟,不是树,就是草。
除了名字里有“春”字,当真是半点不沾荤腥。
“陆执笔若肯把去桃花渡的光阴,用一半在诗词上,也不会想歪了。”
陆二自然不服气:“我想歪?那你方才说的‘都是差不多的姿势’,这‘姿势’又是何意啊?”
“恐是陆执笔听错了,”崔礼礼刻意重重地咬着“执笔”二字,“我说的是差不多的‘制式’。画的制式不都差不多吗?不是竖着就是横着。”
横竖还需要你说?
陆铮将羊皮画卷仔细收了起来,挑起唇角道:“你这个小丫头,心眼子比狐狸还多。你既知道我是银台司执笔,我能没读过诗句?不过是逗你玩笑而已。”
反正抓不住什么把柄,大家都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今晚第一次战胜陆铮,她扬起小巧细滑的下巴,有几分得意地指了指他怀里的羊皮画卷,“你这个图,莫要再拿出来害人!”
“你为何识得此物?”始帝时期,曾绘制了芮国周边海域的详细海舆图,后来颁布禁海令,海舆图也被列为禁物。多少人见都不曾见过,她竟然认识。
崔礼礼没有回答,边收拾画卷箱子边道:“你随随便便拿这种东西给人看,也不怕别人把事抖出来。”
他突然伸出大手按住箱子,凑过来,笑着问道:
“你会抖出来吗?”
他凑得太近了。
问句带着酒气,但不浓烈。
他声音暗哑,似乎带着几分诱哄。
跳跃的烛火下,他的轮廓忽左忽右,衣襟之间的喉结,上上下下地滚动。
崔礼礼缩了缩,指尖下意识地抠着箱沿上的漆珠,眼神不自觉地顺着他的咽喉往下看,很快又拉回来,挺直后背:“你若惹恼了我,我就抖出去!”
“那你还是要多斟酌一下,反正这图是元阳给的,抖出去了我也死不了。”
这世上所谓的禁书、禁物、禁令,都是禁的百姓。皇室何曾遵守过戒条?
陆铮又恢复了那一副无赖的表情,甩甩袖子,“走了。”
崔礼礼到家已是深夜,原以为爹娘都睡了,不想二人都坐在堂屋里,焦虑不安地候着,直到看到她进了屋,才放心下来。
傅氏又将拾叶叫了过来:“可查出什么来了?”
拾叶道:“当时夜黑,许多人只看到身影,没看清面貌。说的都是不好查的特征。”
“此事,我估摸着跟宣平侯府那个脱不了干系。”崔万锦思忖了片刻,“那对象牙我还不曾送过去,明日我亲自去一趟,探探风声。”
傅氏将拾叶扶了起来:“今晚多亏了你,我跟老爷商量着,给你加些工钱。”
崔万锦走过来拍拍拾叶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将他与傅氏隔开:“小叶啊,你虽刚进我崔家,这工钱要从低等护院开始算,但你舍身救主,实乃忠义之举。今日便给你升做一等护院。额外赏银五十两。”
拾叶跪地谢赏。
第二日一早,崔礼礼便找人叫了他来。
看他穿着自己给他买的衣裳,显得人清冷又出挑。崔礼礼十分满意,正要说话,发现他挂剑的地方皱巴巴的,便招招手,让他上前几步。
“你的衣裳怎么了?”崔礼礼探过头去看。
拾叶有些窘迫地跪下道:“奴不慎弄破了。”
丝绸的薄衫,又挂着棱棱角角的剑,不过几日就挂抽了丝,又过两日,衣裳被扯出一道丁字形的口子。
“你过来。”崔礼礼朝他勾勾手,“不要动不动就跪。”
拾叶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又往前挪了两步。
崔礼礼见不得他这么扭扭捏捏的,干脆一把抓住他的腰带,把他拉到了跟前。勾着头一看,扯破的地方,被揪在一起,跟猫抓似地用线缝了几下。
在破败中崛起,在寂灭中复苏。 沧海成尘,雷电枯竭,那一缕幽雾又一次临近大地,世间的枷锁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此揭开神秘的一角...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