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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啊,如今各门派之间联络的手段实在是太慢了,如果任何一派遇袭,不论是派求救的弟子用最快的速度御剑报信,还是用独门饲养的飞鸽来传书,都要花上好几个时辰。这么长的时间对方早就抢了神器,逃之夭夭了。”笙箫默虽然坐在白子画身旁,可是语气懒洋洋的。显然有二师兄坐镇,他就可以偷偷懒,只是负责提提意见而已。
“哼,儒尊您嘴上说的轻松,难道长留有什么好办法胜过我们从先辈开始已经通用千年的联络手段?”霓千丈冷哼一声,故意出言刁难。
“自然有。”白子画声音平淡,缓缓一指,两只小巧的海螺从墟鼎中闪现。“这是‘传音法螺’,我会交给每派一只。任何时候不论是哪一派遇险,只要向螺口喊话,全部手持法螺之人都可以听到。”
“什么,这怎么可能做到?”霓千丈眯眼向白子画手中看去,只觉得这两个海螺平平无奇,和一般的留声螺毫无区别。
“我只是略施小术,将所有法螺之间的时间空间联通了而已。”白子画的语气依旧清冷,仿佛在说着吃饭睡觉一样普通的事情。可是众人心头的惊诧之情纷纷溢于言表。将物品之间的空间联通传信,千百年来这个办法不是没有人想到过,但这想到和做到之间就隔着一道天堑了。
白子画不待众人回神,接着说道:“此外,还请各派掌门现在拿出各自保存的神器。”
“哦?难道尊上是不放心神器的封印吗?老夫觉得没有什么异状啊。”霓千丈嘴里不服气,声音却已经比刚才小的多,而且他看别的掌门都心悦诚服拿出了神器,自己也就无法继续坚持了。
白子画将现场的7件神器聚拢在一团白光之中,潜运真气,手掌翻飞结出熟稔的法印,原本聚集在一起微微共鸣的神器们竟然在白光中开始渐渐平息,最后完好无损的飞回了各派掌门手中。
“难道尊上这是加固了神器的封印吗?”昆仑剑派吕掌门仔细的端详着悯生剑,觉得别无异状。
“各位有所不知,我二师兄啊,这是给神器下了一道昨夜他连夜创出的封印术,这个封印术的特别之处不在于它本身有多牢固,只是每随着解开其中任何一个神器的封印,这个封印术将会翻倍的自动加固到其他的神器之上。”
“世间不存在绝对的封印术,这么说尊上是想各位掌门在其中某一个神器被盗时第一时间知晓,以便于做好防范措施。同时最大限度的争取时间吗?”云隐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白子画的每一个措施都环环相扣,仔细推敲后大家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深谋远虑。真的很难想象前一日他还在绝情殿隐居不问世事,今天竟然就坐在这里缜密的谋划全局,肩负起了谁都不愿意惹祸上身的重担。虽然众人都知道他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那虚伪的门派之情,可是只要他这个“仙界定海神针”愿意回来,他们就可以继续平平安安的享受太平盛世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转眼已经过了午后。各门派掌门在了解了白子画的措施后,都纷纷安下心来,准备告辞离去。
茅山掌门云隐是最后一个过来向白子画和笙箫默道别的,他向白子画询问了花千骨的近况后并没有坚持非要见她一面,只是留下了一壶由他亲手精心熬制的莲藕清粥托白子画转交给花千骨。
望着云隐宽厚的背影渐渐离去,笙箫默脸上又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笑容,自己这个未来的小师嫂男性人缘实在是太好了。先不说那个足智多谋的异朽阁主东方彧卿和率性而为的魔君杀阡陌,光是这个温文尔雅的茅山掌门云隐就对花千骨的事情非常上心,过了两百年连她喜欢吃什么都没有忘记。幸好他对花千骨彬彬有礼,没有半分越矩的行为,否则早就上了二师兄的黑名单~~
回头看看白子画,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孤高一言不发。笙箫默本来想出言调侃两句,顺便不动声色的探探师兄和千骨关系的进展。白子画突然冷不防的说道:“师弟,你先走一步。我还有事情要处理。”看到白子画脸上的表情沉寂而慎重,笙箫默收起了平常玩世不恭的态度,他沉声答道:“好,师兄有事,尽管来销魂殿找我。”
白子画略一点头,缓缓向大殿外走去。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感觉到,有一个特别的目光在暗中偷偷的注视着他。虽然短暂,但他隐隐能猜到是谁来了。
白子画顺着自己敏锐的直觉指引,信步走过长留大殿的长廊,走过大校场,走过三生池,直到进入一片青翠的竹林。林中生长着郁郁葱葱的幽竹嫩叶,午后的阳光透过竹叶映照在青石铺成的小路上,留下了点点斑驳。
就在小路的尽头,他看到一个清雅脱俗,气质非凡的书生正背对着自己。这个书生身着一袭青衫,身材高瘦挺拔,右手正悠闲的挥着折扇,似乎没有察觉自己的到来。白子画轻轻停下步伐,双眼不带任何情绪的观察着那个书生,周围的气氛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谁都没有开口。
半响过后,还是那个书生先仰天轻叹了一声,睿智而略显嘲弄的声音从他的嘴里传来:“长留上仙,好久不见啊。”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异朽君。”白子画淡淡道。
“哈哈,看来我毕竟还是没有藏住自己的行踪,被你跟到了这里。白子画毕竟就是白子画。”东方彧卿回转身来。
白子画心头微微一惊,眼前的年轻人的确是异朽阁阁主东方彧卿没错,那一双盈盈含笑的凤目,和那看似清爽怡人实则深不见底的眼神他也绝不会认错。可是东方彧卿两年前帮助小骨恢复记忆后就立即转世了,就算他马上投胎,也应该是只有两岁的小婴孩儿而已。眼前的这个他却已经恢复到当年20岁出头的模样……难道他……
东方彧卿似乎是从白子画古井无波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化,他露出了微微有点得意的微笑说道:“长留上仙一定在诧异我怎么突然变回了20多岁的样子吧?这不应该啊,凭着上仙对于异朽阁的了解,应该可以猜到让身体快速长大的秘术对我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吧……”
“你到底有何目的?”白子画清冷的声音不待东方彧卿说完,就单刀直入的打断道。
“哦?白子画,看来你还是老样子没变。其实不用我说你肯定也早就知道,我自然是为了骨头而来。”
白子画的瞳孔略一收缩:“小骨她过的很好,我们之间的事情,无需外人操心。”
东方彧卿略微一顿,感慨道:“骨头,她真的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成熟了。而且看的出,她近来过的不错。你对她的照顾应该还不算差……”
“这个自然,小骨是我白子画唯一的徒弟。”白子画的声音看似清冷如常,其实却在不经意间加重了唯一两个字。
“可是,这回的仙剑大会,她却又陷入了危险……”东方彧卿依然带着温柔而亲切的微笑,话语中却藏着直刺人心的锋芒。
白子画的脸色一寒,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住了,连午后温暖的阳光都晕染上了一层寒意。
东方彧卿微微摆手道:“上仙不必动气嘛。”他面色微变,忽然用一种无奈而自责的口吻说道:“其实我也不好指责你什么。因为当时绯尘放出的毒钉,连在场的我都来不及救援,我没必要用我自己都疏忽的事情来占你的便宜。”
“那团黑雾一样的怪物,到底是何来历?”白子画沉声问道。
“很可惜,我本来想借着回答你这个问题的机会要点代价的,不过目前连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只是知道,他非仙非人,非魔非妖更非鬼。他这回是冲着你和骨头而来的……”东方彧卿的微笑忽然全部消失,一股让人无法琢磨的严肃感笼罩到了他的脸上:“白子画,你最好照顾好骨头,如果她再遇到什么危险,而你却无法保护她,我届时一定会亲手将她带走。让她远离这些所有的麻烦,包括你。”
白子画的脸上寒如冰霜:“东方彧卿,这一世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动的了小骨。我虽然不必向任何人做任何无谓的承诺。但是我不妨告诉你,你没有任何的机会。永远。”
东方彧卿突然又露出了难以捉摸的微笑:“白子画,你的自负看来百年来没有任何的变化啊。也罢,我倒是想看看你的话到底有几分值得信任。可我也要把丑话说到前头,如果骨头遇到危险,我自然会用我的办法来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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