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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办公呗。她说,今天她来了,就要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清楚不可,她是有无限的心理准备的。”
“无限的心理准备?什么意思?”
“意思吗——”
“好了,见面再谈吧。”薛家良挂了电话。
看似是李春兰添乱,实则责任在薛家良。李春兰对他和邢伟岩的计划不知情,这不能怪她。但这个秘密计划实在不宜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李春兰实在有失领导的身份,你跟骆霞较什么劲?这不同于他上次训斥骆霞,上次的确是骆霞不知天高地厚,才让薛家良动了这么大的肝火,这次,显然是李春兰看着骆霞不顺眼。
但李春兰贵为县委副书记,班子里的三把手,而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工作方式,这一点,薛家良不便于干涉,他也不能干涉。
薛家良走回来,阳阳已经睡着了。
刘三说:“我在这陪着,您有事就去忙吧。”
薛家良说:“好,我去单位,那个,你别让他尿了床。”
薛家良穿上外套,刚准备往出走,骆霞就说道:“我能搭您的车回县里吗?”
薛家良看了看老者,如果没有这位老先生在场,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她搭车。他想了想说:“我回单位还有事,你只能顺路车。”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不可能绕道送你。
骆霞喜出望外说:“太感谢了!舅舅,你好好养病,多住几天,我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
薛家良穿上刘三给他拿过来的外套,本想回宿舍一趟,但有骆霞跟着不方便。他打开车门,一声不响地坐进车里,骆霞很自觉地坐了后排。
薛家良没有说话,他料定骆霞有话跟她说。
果然,骆霞首先开口。
“那个孩子是张副书记的儿子吧?”
薛家良一怔,满以为她会向自己哭诉被李春兰停职的事,没想到她却认识阳阳。就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人很爱嚼老婆舌头吗?”
骆霞脸腾地就红了,她尴尬地说:“我应该是很少有嚼老婆舌头的时候,是我刚才突然想起了这个孩子,因为他跟我住同一个小区,我们还是同一栋楼,只是我平常早出晚归几乎见不到他们。”
薛家良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骆霞,他问道:“说说你跟李书记的事吧?”
骆霞的脸就是一红,说道:“我跟他的关系主要责任在我,完全是我的单恋,我们性格相同,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相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它超越男女之间的关系,是非常清白的关系。您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薛家良知道她理会错了,嘴角露出微笑,没有说话。
骆霞见薛家良不说话,又解释道:“我跟柳心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不会依附于男人,更不会给男人做情人。”
薛家良说:“你刚才还在说单恋一个已婚男人。”
骆霞的脸又是一红,说道:“那是单恋,是崇拜,是发自肺腑地崇拜,跟情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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