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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她告他都没有用,谁会信她,会帮她?
30分钟的车程,车子开进别墅,龙耀阳抱着宁婉鱼大步往二楼走。
苓姨从厨房里出来,看看时间,才两点,这个时间少爷少夫人怎么回来了?
哎,不对,少夫人什么时候出去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她转而看向后面一脸凝重的聂新:“怎么了?”
男人在原地转了转,焦急而无可奈何。
愁眉不展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担忧的看着楼上。
卧室的房门被踢开,龙耀阳的目地很明确,直奔卧室的大床走去。
毫不温柔的将她扔进床里,扯掉脖颈间的领带扔在地上,满脸阴霾。
他想干什么女人很清楚,就因为清楚才更害怕。
“龙耀阳,你疯了?”他还没做什么呢,宁婉鱼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低低的控诉。
那日的害怕回忆让她全身僵硬,她也没有跑,跑也没有用。
现在的她只希望这男人恢复如常。
又或者,这才是他最正常的样子。
看到她的眼泪,男人解扣子的手顿住,内心的两种极端正在交战。
他转开视线,压抑着澎湃的怒火,转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她人呢,我的孩子呢,你们两个在玩什么?”
宁婉鱼的身体抖如筛糠,在他犀利的目光里向床里躲去,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啊……”
“龙耀阳!”她嘶声尖叫。
“婉婉,你不该惹我生气的,嗯?”
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可能是晕过去了,脸上的眼泪已经干涸,全身遍布着碾压般的痛苦,一片片青紫。
她的眼睛刚刚睁开,身旁就覆过来一条手臂,还有那张魔鬼般的脸。
“醒了?”他好看的薄唇蠕动着。
从那张最好看的嘴里吐出最慎人的话:“醒了,我们继续。”
“龙耀阳!”她已经筋疲力尽,就连喊都发不出声音。
嘶哑的声音因为哽咽而不再清澈。
知道他在故意折磨,他在逼她说实话。
可女人一向倔强,越是这样逼法她越不会屈服,反而会更排斥,更厌恶。
她用那只自由的手扇了男人一巴掌,被他压制后又冷嘲的笑了起来。
“万丽娜也是这样被你逼走的吗?有一点不顺你的心意就冷酷的像个魔鬼,暴戾,偏执,冷酷,阴沉。”
“婉婉。”他掐住她的双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他的目光已经冷的毫无温度:“我之前是不是太宠你了,嗯?”
直到凌晨时分他甩门离去,而她,因为突发高烧被送进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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