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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知府衙门,后堂。
“康大人!你是不是得给个我交待?”
一名面色白净但却是斜眉、吊眼、长着一张猪腰子脸的男子对着康知府说道。
“王大人,你要我给你什么交待?”
康知府坐在上首撇了眼说这话的王大人。
“那名自称是你子侄的人将我儿子左手的五根手指全部生生掰断,如今你还不应该给我个交待吗?”
这王大人说罢,便将那茶杯重重的往上桌上一顿,满面的怒气。
“哦,你所说的莫不是那花申、花公子?”康知府一脸恍然大悟的道。
这王大人,便是花申之前打倒在地又活生生掰断了其整只左手手指的那王鹏举的爹,即是这金陵通判王兆民王大人。
这王通判看着康知府那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极其愤恨,今日上午发生这事之时你那儿子便在场,我就不信你那儿子不早早回来将此事告知与你知晓,此时你这个夯货却还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莫不是真的想要袒护那名叫做花申的小子吗?
不过他恼怒归恼怒、愤恨归愤恨,但再怎么说,这康知府也是他的上官,不能太过于放肆,因此,他只能强行压下那想要跟这康知府干架的冲动对着他试探着的说道:
“既然康大人你已知晓此事,那便好办多得了,你与我这便即刻下令,派出衙役将那花申锁拿回来,开堂问罪,依律收押大牢,不知康大人意下如何?”
“这个事么,我还是希望王大人能够再好好考虑考虑,然后再下决断。”康知府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道。
“康大人,你这是何意?”
那王通判见康知府语含拒绝,心中更觉恼怒,当下便憋着口气又问了一句。
康知府抬头看了这王通判一眼,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的意思,便是不许你锁拿这花申!”
这王通判一听,立时便炸了毛,呯的一声便将桌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摔得粉碎,随即又拍案而起指着康知府厉喝道:
“康大人!你莫要以为你是我的上官我便当真怕了你!若是你以为凭着你这知府的身份便能将此事压下,保得那花申周全,那你便是大错而特错了!”
“哦?那王大人又意欲何为?”
康知府依旧坐在那淡然的喝着茶,那一副此事我便不与你方便的神色令那王通判极是抓狂,恨不得掏出狼牙棒来狠狠的将这康知府打成个开瓢的烂西瓜样。
“康大人,你莫要忘了,我虽是你的下官,但狱讼听断之事正是下官的职权范围之内,锁拿当街行凶伤人的花申那是律法之所在、道理之所应,你若阻我锁拿花申,可也别忘了我还有监察上官之职、直禀皇上之权!”
这王大人看着康知府稳稳的向前踏上一步,这一番动作,无不昭示着他那紧紧的逼迫之意。
康知府却是不理会这王通判的逼迫,只见他随意的放下手中茶杯,抬眼看了他一下,缓缓道:
“不知王大人可否知那最近在我金陵城中传得神乎其神的香皂?”
王通判眉头一皱,不知这康知府突然将话题转到此处是何意,但官做到他们这般程度的,基本上是不会在这种场合下问一些没用的废话,因此虽心中不解,但也硬邦邦的回到: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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