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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是看着八福晋跟舒舒前后脚嫁进宫的,这说起来还不到—年的功夫,如今两人境遇天差地别。
要知道,刚开始的时候,丿八福晋可是处处争先。
嫁妆丰厚,王府教养,底气十足。
如今呢?
往后都不好说了。
这也让五福晋警醒。
皇家不管谁委屈不委屈,皇家要的皇子福晋是贤良淑德。
游船在西湖上转了一圈。
沿着白堤看了桃花与垂柳,也眺望了雷峰塔。
估摸着一个半时辰画舫又回到了原处。
圣驾的画舫将将到了。
一行人就又都下船,回了太平坊行宫。
天光大亮,九阿哥跟舒舒打了个招呼,就往御前去了。
下午虽也在伴驾,可是他跟着五阿哥、七阿哥、十阿哥都在人后头,没有往御前凑。
那边江南才子,吟诗作画的,他们也都不搭界。
这已经是圣驾在杭州的第二天,关于鸡血石的事,还要打发人去呢。
康熙听说他又来了,有些明白过来。
九阿哥每次过来,未必就是有事,也可能是没事找事。
明天没有行程安排,肯定又是想去哪里玩儿。
是不是不该让他闲着,也该派其他差事了?
之前的差事跟玩笑似的,也不费什么精力。
那今天上午“求子”是真求了,还是就是托词?
他可记得清楚,净慈寺外,九阿哥在路边接驾时,怪模怪样的。
等到九阿哥进来,康熙就似笑非笑的看着。
九阿哥哥被看的发毛,道:“汗阿玛您这是?”
康熙道:“说吧,明天又是想去哪里?”
九阿哥一愣,随即想了想道。“去哪里?就近找一个茶园吃吃点心,买点儿好茶?汗阿玛您是要出去,要儿子陪着么?”
康熙这才知道是猜错了。
他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道:“那你过来有什么事?”
九阿哥就道:“嘿嘿,您也晓得儿子这手上攒不下什么钱,头回在苏州买东西还从官账上来借银,那这一回,儿子也不好又去跟杭州织造府的人借,就想跟您私下里拆借拆借……”
康熙想起昨日校场上九福晋的四个负重,道:“这是要买什么东西呀,几千两银子都不够使?”
九阿哥带了几分得意,道:“不是买东西,儿子是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差些本钱。”
康熙听了,顿时觉得头疼。
真是的,文不成武不就,每天不是想着买东西就是想着卖东西。
这随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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