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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后还有好几十年,谁晓得往后会不会也混个郡王福晋什么的。
舒舒晓得十阿哥“举荐”了阿灵阿之女,道:“人前别露出这欢喜来,回头再将阿灵阿的怒火引来。”
九阿哥撇嘴道:“爷怕他?大不了想个法子,将他的内大臣也撸了!”
舒舒摇头道:“没有必要,现在这样正好。”
她也不是圣人,心里也憋着火的。
之前的事情,没有人当着董鄂家的人面前说什么,可是背后少不得唏嘘一回福松的身世,觉得是高攀不成。
“让他们狗咬狗去!”
舒舒想起尹德其人,依旧觉得厌恶,道:“我劝爷收着些,是怕阿灵阿察觉到,转移视线,在宫里仔细打听,别将十爷露出来。”
那样的话,阿灵阿就晓得十阿哥对他没有善意,谁晓得会如何。
九阿哥轻哼一声,道:“行吧,爷也懒得搭理他。”
不过该打听的新闻,还是要打听,他可是从七月里就盼着看热闹,这都等了三月了。
三个月。
九阿哥若有所思道:“三个月都等了,汗阿玛怎么现下不等了?等到大长公主从皇陵回来,启程回巴林部的时候加恩,赐了婚事,不是更顺理成章?”
这前后也就一、两个月的功夫。
舒舒想起了那日宁寿宫拜见大长公主的情形。
大部分的时候,大长公主都在闭嘴,说话的时候也缓慢。
她的皮肤已经失去光泽,眼底有些浑浊,红色面庞中泛了灰白。
这是在忍着咳嗽。
即便将咳嗽压下去,可是喉咙还是有些异样,有着明显的喘息声。
还有那对有了年份的马蹄金手镯。
舒舒叹气道:“大长公主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心里有数,才会回来祭奠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的生祭是二月初八,死祭在腊月二十五。
腊月二十五距离除夕太近了,应该会提前祭祀。
九阿哥道:“汗阿玛该伤心了。”
生老病死,这也是没有法子之事。
九阿哥想起了自己的伯岳丈,当初太医说叫预备丧事了,已经出现死兆,也就是十天半月的事,可实际上一直延了两个多月。
要不是锡柱不孝忤逆,说不定还能再拖些日子。
“后个良嫔娘娘挪宫,爷也该说咱们的事了,到时候也提一嘴乐家方子的事·”
九阿哥道。
要是能延到明年二月底就好了,正好将太皇太后的死祭、生祭都过了,心无遗憾。
这对九阿哥不过是举手之劳,却是能让一个老人走的更安心,舒舒当然没有反对的道理。
她倒是有件事拿不定主意,问道:“爷打算在御前二十五提搬家的事,那我什么时候跟娘娘提此事?”
九阿哥很有担当道:“过了二十五再说,到时候都推到爷身上,左右爷也找到背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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