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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隐藏起来没有仔细写的,就是赘婿逆袭、反客为主的故事……
九阿哥讲完这位老祖宗的故事,自己也笑了。
好像历朝历代都一样,只要家族出了皇帝,那祖宗就不是人了。
这祖宗也够倒霉的。
丰生跟阿克丹已经到了开始思考的时候。
听了这位始祖的故事,他们除了最初的新奇,就剩下疑惑。
丰生道:“阿玛不是龙子么?怎么又成了鸟雀的儿孙?”
阿克丹道:“天女吃的不是鸟蛋,是红果子,红果子不是龙,那是不是小天女是龙女?”
九阿哥:“……”
书上是这样写的,这没有人解释过细节。
他望向舒舒,道:“你说呢?”
两个孩子也都望向舒舒。
舒舒横了九阿哥一眼,看着丰生跟阿克丹道:“二月里,你们就要念书了,这些问题,书上都有,回头你们识了字,自己去找答案……”
丰生想了想,道:“答案在额涅的书房,还是在阿玛的书房?”
他们年岁小,出府的次数少,可对于贝勒府各处,尤其是中路各进,都是被父母带着转遍了的。
这是记得家里有两个书房。
舒舒看着丰生道:“到时候你自己找,也可能家里的两个书房里都没有答案,答案在外头的书房里……”
丰生点头,依旧是跃跃欲试模样。
阿克丹这里,已经意兴阑珊。
旁人家的书房,不爱去。
等到吃完午膳,九阿哥打发何玉柱送人回去,就跟舒舒道:“爷发现了,爷在孩子们面前少了几分威严,等到内书房开学,爷到时候教他们梵文跟法兰西文,总要震慑、震慑他们,让他们晓得爷的本事!”
如今世情就是“严父慈母”。
舒舒并不反对九阿哥端起严父的范儿,只提醒道:“先教一门,教得差不多了再说其他,省得学乱了。”
九阿哥道:“那就先教法兰西文,听说欧罗巴那边法兰西王很厉害……”
计划完当严父,九阿哥又想要当慈父。
“之前爷读苏东坡的《盼儿》,只觉得矫情,什么‘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这只听说有望子成龙的,没听说望子成虫的……”
“真要成了‘愚且鲁’,也做不了公卿……”
说着,他讲了暖房里的事。
“丰生又厚道又聪明,最是令人不放心,阿克丹倒还好些,对外人冷清着,可对家里人又太看重,哎,爷看着不放心了,倒是盼着他们跟寻常孩子似的,憨吃憨睡,开智晚些……”
舒舒听了,道:“既是丰生聪明,爷也不用担心太过,吃了两次亏,就会长记性了;阿克丹这里,以后出了家门,认识的人多了再看……”
不是她心狠,这就是成长。
对于孩子来说,听再多提点,不如自己经历过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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