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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喔,以前有个胖子掉进水里,吓得晕了过去,跟着水流漂出去一公里后忽然醒了,半夜里游到岸边湿淋淋地跑回家敲门,把她老公吓到半死……”
这话有极大的视觉效果,闵慧正在喝咖啡,差点呛到,脑海立即浮现出一个类似的场景,心中又萌出了一线希望。
如果真是这样,她不会害怕,只会喜极而泣。
可是,离事情的发生已经过去四天了。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气候——再过几天,只怕连尸骨都找不齐了。
想到这里,闵慧问道:“大婶,您知道附近有什么人会接这种落水打捞的工作吗?”
——打捞队撤出后,闵慧曾私下里找过他们,希望能继续打捞,费用由她个人支付。队长解释说,不是不肯帮忙,最近汛情严重,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溺水翻船事件,实在是忙不过来。
“附近倒是有些渔民,没人愿意干这种活儿,不吉利,都叫他们是喝死人汤的。”大婶想了想,又说,“对了,你去过浅水湾没有?”
“浅水湾?在哪?”
“木水河大桥往南,三公里左右,有一道河湾。那里经常会出现从上游漂来的浮尸。谁家要是出了这样的事,一直找不到的话,会去那里等。我有个亲戚的儿子是去年落水的,全家人都疯了,不吃不喝地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找到,最后去了浅水湾,七天后发现了他……已经面目全非了。”
***
闵慧来到浅水湾时,发现这地方在当地人心中相当有名。司机一听到浅水湾三字,第一句话就问:“姑娘,找人呢?”
她虚弱地笑笑。
“别一个人去呀,”司机又说,目光停在她的胸上,半笑不笑,“会害怕的。要不,我陪你一下?”
“不用!”闵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车钱甩给他,气呼呼地下了车。
“好臭的脾气,鬼上身吗?”司机在她身后阴阳怪气地说。
“再胡说我报警了!”闵慧掏出手机,司机连忙开车跑了。
浅水湾是一处安静的河湾,水流在这里转了个圈后被岩石阻挡忽然变缓,水很脏,漂浮着许多从上游冲下来的垃圾杂物。
河边有个帐篷,一个胡子拉茬的男人正蹲在水边刷牙,肩上搭着一个毛巾,看样子五十出头。闵慧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跟他道了一声“早安”后,自己沿着河湾走了一圈,边走边看。
她什么也没发现,于是回到帐篷边。那个男人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烟,见她过来,忽然问道:“找到了吗?”
闵慧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两张惨白的脸互相看着。
“大叔,你在这等多久了?”
“五天了。”
“等谁呀?”
“老婆。”
看他凄苦的脸色,她没有追问。
“你呢?你在等谁?”
闵慧哑然,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春苗与自己的关系:朋友?同伴?熟人?同座?
“我姐。”
大叔也不追问,“嗯”了一声,继续抽烟。
***
闵慧在浅水湾里等了三天,夜里没去,托大叔帮他盯着。
第四天上午再去时发现大叔正在收帐篷。
“大婶找到了?”她问。
“没有。”大叔的声音有些嘶哑,他一面麻利地将摊平的帐篷卷进一个大包里,一面往一个小火堆里扔纸钱,“不找了。家里还两个孩子。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她应该是……不在了。”
闵慧默默地看着他,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早上从河那边漂下来一个女尸,已经变样了,看穿着挺年轻的,我把她拴在那棵树上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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