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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的“尾巴”忽然停止了蠕动,转而快速而小幅度地摩擦起来,酸胀的感觉不可避免地冲击着她的心灵,肉体的极度满足同时也安慰了她的灵魂,不可言说的欢愉充斥着全身,卸下了她最后的防卫。
她甚至张开腿,充血的花瓣完全绽放,置于膝盖下方的触手配合地向外分开,以至于她的膝盖有点使不上力气,一部分重量于是压在了两腿之间的触手上。
本来抱着她的女巫忽然小声惊呼,一只手攀在她肩上,好像是怕掉下去。接着嗔怪地瞟了她一眼,“小坏蛋,为什么忽然把它们顶开?吓坏我了。”
这表情真是可爱极了,受了这样的魅惑,白雪忽然咬住她的嘴唇,两手圈紧了她,使她们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感受到乳头互相挤压磨蹭,白雪突然开始用力地扭动,让四颗勃起的硬肉彼此戳刺着,这个动作大概给她带去了极大的欢愉,但也许是点起了更大的火,在这样用力地磨了几下之后,夜的魔女忽然弹响了指尖,黑色的触须把她的手往后拉,她没有办法抗拒这样的力道,只好挺起胸来缓解疼痛。
但这似乎正是女巫的目的,她紧紧地贴在白雪身上,珊瑚红一样的乳珠顶着她,缓慢地、蛇行一样在她身上磨蹭。与此同时,一种深沉的感觉萦绕不去。
快感像是滴在水里的牛奶一样艰难地扩散开了,触手和触手一样的女巫一同缠绕在她身上,粗大的可怕的黑色触手缠绕着她,像是要和夜魔一样把她吃掉。
粗长的触手舔嗜着她的下体,“舌头”上滴着口水,每一下摩擦都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带出来,连续不断的冲击感打在毫不设防的穴口上,看它们隐隐的期待却又像是视而不见。白雪开始不满足,扭动着身躯表示抗议。女巫仍然缓缓地磨蹭着她,玲珑的身躯起伏着,起伏着,吐息从她的耳边蔓延到胸前的骨头上,细碎精致的吻轻轻落了一路,她的胯骨夜前后挪动着,小心蹭着她稍稍突起的耻骨,来自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像一个求欢的弱者。除了胯下随着她前后挪动而跟着擦过腿间一切脆弱敏感的触手。
这触手像是从她胯间延伸出来的怪物,白雪每每生出错觉,就是这粗长的怪物会忽然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瑞文的尾巴一样带来深沉的快感。带着这样的期待,每次被触手冲击后的秘处都会吐出一股热流。想被填满的渴望折磨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落空之后,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向在自己嘴边移动的小巧耳朵讨饶:“瑞文,瑞文,我想要你。”
“哈啊……小公主,我还以为仍未能挑起你的情欲。你没发出半点声音,都让我对自己的技巧产生了怀疑。”她勾住了白雪的腰,含住了硬得像石头一样的乳头,一只手在另一边同样硬得可怕的肉粒上边捏边转动,另一只手则从身后顶起她的腰。
少女的双手双脚都被拉着,被迫挺起了腰和胯,白皙如远渡重洋飘来的瓷器一样的手贴着她胸前的红豆滑下来,摸着她紧绷的小腹,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女巫松开了她胸前已经被舔得又涨大一圈的乳珠,舌尖缓缓地从胸前滑到肚脐,在那个小小的浅窝里打转。白瓷般细腻而几乎呈现半透明色泽的手在她腰侧滑来滑去,每每在接近森林边缘的时候就走开了,有时候调皮地撩拨一下那里的毛发,但更多的时候完全置它们于不顾。
粗长的触手仍然缓慢地前后蹭着她的穴口,每一次都带来被进入的期待,每一次都让她期待落空地离去。
小公主急得快要哭了:“瑞文……我想要你,你要我怎么求你你才肯……啊……”
女巫咬在乳珠上,让她不得不停止说话,静湖一般的蓝色眸子俏皮地闪了闪,“我想你一定记得要怎么求我。”
“女王陛下……女王陛下,求你进入我,怎么样都好,求你进入我!”
女巫轻轻地吻了她柔软的嘴唇,长指代替了过于粗大的触手,贴在了秘肉附近,白雪开心地放松了肌肉,秘花肯定是极致地张开了,她分明能够感觉到充血的媚肉已经住不下那狭窄的小穴,争先恐后地往外顶。女巫的手指缓缓沉了进去,一片片的皱褶像是被她撑开了,纾解了难以忍受的胀痛,媚肉不再是相互挤压,而是一股脑地缠住了外来者。
热情的反应让女巫稍稍睁大了眼睛,无声地、惊讶地看着几乎要哭泣的少女,“你就这么想要吗?”
少女闭上眼睛,长长吁出一口气,“想要、想要你!”她的手脚被黑色的触须捆在身后,而把她像什么多汁的果子一样——剥开了皮,把果肉送到了邪恶的女巫嘴边。
“我猜你这个贪心的小公主下一步就会开始要求更多了。”女巫的指尖在滴着水的秘穴里缓慢进出,心形的恶魔尾巴调皮地从两人靠的最近的地方蜿蜒下去。小公主并不是没感觉,只是想到这个尾巴是要去干什么的,她就害怕任何的动作都会让魅魔知道她期待什么,而这可恶的恶魔注定不会让她这么快就称心如意。
“是、是的、抱我、吻我……我就要这些,难道很多吗?”
“当然不多了,”恶魔炽热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低头吮吸着花苞一样的嫩红色乳尖。那只手不但照顾着腰间饥渴的皮肤,而且连她十分想被抚摸的背也照顾到了。冰凉的触手从手臂上爬行下来,蛇一样的身躯盘绕了一圈,勒住了因为姿势而显得尤为翘挺的乳房,从根部把它们紧紧地勒住。
乳肉受到压榨,显得更加突出了,充血的部分更加硬涨,奇怪的压迫感让尖端本就薄嫩的皮肤更加敏感,小公主发誓,她现在连舌尖上味蕾的形状都能感受出来。
它们一颗一颗地擦过那无法反击的硬挺嫩肉,让它战栗,恼人的快感被放大了十倍,而那触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同样和舌尖一样长着突起肉蕾的触手尖端不停撩骚着另外一边没人照顾的乳头。她的妖精通常只玩弄一边,她那时候还总渴望妖精能一起照料另一边,但现在来看这妖精没准是为了她好——太多了,太满了,快要受不了了。
她轻声地呻吟着,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欢愉,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用又柔又媚的声音告诉循梦而来的妖魔她感受到的欢乐,也学会了如何用声音引导她更努力地侵犯自己。
这样亲密的距离,本不该有人走进来,但她并不是人,只是……只是一个在夜里才出现的、带来隐秘欢愉的妖魔。
更多的触手加入进来,一只粗壮的触手蜿蜒地爬过她的颈子,抚摸上了脸蛋。触手的触感十分奇怪,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这条特别的触手模仿了妖精手上的皮肤。被它抚摸着,就像是妖精爱怜的眼神化成实质触摸在自己脸上。
“瑞文……瑞文……”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好舒服……”
女巫轻声地笑了,长指在不停滴着水的穴中进出,这里敏感透了,每插一下就会涌出更多的水来,好像她的身体天生适合做爱,只要被进入、被抽插,就会自动接纳外来者——当然不是这样,女巫熟知她的小公主全身的敏感点,她幻化出许许多多的触手抚慰它们,她和触手们进攻着秘穴、花核、乳尖和腰部,来自四面八方的快感包围了她的公主,她被情欲浸泡着,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水不是吗?
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人能给她这么多的欢乐,她的身体会永远地记住我……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小公主不停磨蹭着她的身体显然也很同意这个说法。肉质的心形尾巴尖小嘴一样含着早就肿胀的花核,少女的身体因此在每次轻重不一的撩拨下发出乳鸽一样的颤抖。
瑞文娜女王对这些长着羽毛的生物一向有好感,心里居然也犹豫起来:要不要……留下她的性命,把她变成随便什么样的鸟类,永远地留在身边呢?
“小公主……”邪恶的女巫低声地呢喃,呼唤着她掌心的猎物,“如果要做一只鸟,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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