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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聆璇看着她一副克制且伤心的表情,一时间忘了自己叫她进宫的目的。
“朕,不是为了听你的爱情故事才叫你来的。”
江聆璇不知道这种一言难尽的感觉究竟从何而起,但一想到自己这个八妹,比以前更疯了,就觉得皇都的守卫又要提高一个级别。
“皇姐想问什么?”
“你和沈家,究竟怎么回事?”
江烛染回头看向沈流烨,沈流烨对上江烛染的目光,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回皇上,是臣侍的错,与王爷无关。”
美人音调平缓,但话语里带着点儿委屈,“臣侍的继父要臣侍回娘家住几天,和家里缓和一下关系。但臣侍未嫁时在沈家受尽了磋磨,实在不愿再回去。于是便和继父起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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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烛染跟着点头,“沈家欺人太甚,趁着臣不在,欺负臣的夫郎,皇姐,这个沈尚书娶的正君心思恶毒,她本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建议彻查沈家。”
江聆璇,“……”
“混账东西,哪有以这种登不得朝堂的东西为借口彻查朝廷大臣的。”
江烛染摇了摇头,“皇姐您想,一个大臣,对自己的子女都不疼爱,能疼爱黎民百姓吗?一个大臣,对自己的子女都区别对待,能平等对待黎民百姓吗?一个大臣,连自己的正君都管教不好,能管教好她的下属吗?”
江聆璇这是第一次见江烛染这么长篇大论、有理有据的跟她说话,一时间感到新奇。
“你这嘴皮子什么时候这么利索了?”
“为了夫郎,臣要做一个对朝廷有用的人,最近正在读书学习。”
好好好,你个臭不要脸的八妹。
江聆璇怒极反笑,“朕当年劝你读书,你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如今你夫郎半个字都没劝你,你反倒用功读书了。江烛染,你目无尊长,蔑视皇权,你好大的胆子!”
江烛染如今见着“天子一怒”是什么样子了,“皇姐,您这话不对。您为天下之长,手掌皇权,臣不读书,与您之皇权帝位毫无关系,您不能混淆是非。”
江聆璇怒目圆睁、怒发冲冠、怒气冲霄,下一秒就要砍人脑袋的样子,拍着桌子问道,“你对你夫郎,也是句句抬杠是不是!”
“臣的夫郎,从不对臣动怒,只会温柔规劝臣要积极进取,耐心引导臣与人为善,宽容纠正臣的错误。”
沈流烨,“……”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江聆璇深觉这话是谈不下去了,她这是叫了个什么东西过来,半句话离不开她夫郎。
“你给朕滚出去,滚的越远越好。”
江烛染作揖,“臣,携郎君沈氏告退。”
殿外,福来在屋檐底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殿外头把皇帝的怒吼声听得真真切切,她是实打实怕这位王爷的脑瓜子被搬了家。
见着这位不来则已,一来惊人的主要回去了,福来僵硬着张脸笑道,“王爷,沈郎君慢走。”
瞧着两人携手离去的背影,福来叹了口气。
小侍女凑到福来身边道,“师父,这位把皇上气个够呛,怎么一点儿处罚都没有?”
“你年纪还小呢,睁大眼睛学着点,这也是本事。”福来嘴上说着,心里却纳闷,往常这桓王爷虽然无法无天,但还不敢惹皇帝发脾气,这次怎么敢给皇帝气成这样的。
再瞧瞧殿内,静悄悄的,又回到了江烛染来之前的样子。
沈流烨跟着江烛染走在出宫的路上,时不时瞥一眼身边的人。
“瞧我做什么?”江烛染对视线感知敏锐,回头看向沈流烨。
“瞧瞧王爷长了几个胆”,今天这一出,说江烛染不是故意的他可不信。
“王爷闹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
他语焉不详,江烛染却是明白他要问什么。
“我脑袋里没记忆,总要琢磨出每个人和我的关系。”
沈流烨抬头,盯着她的背影,寻思着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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