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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江烛染在年节里和沈流烨提起学凫水的事,沈流烨那许久未冒头的叛逆心理难得被引了起来。
江烛染最近只觉得自家夫郎越来越乖巧、懂事、温润、优雅,却不知道沈流烨在她每日上早朝的功夫,暗戳戳派人去找暗室。
直到这日阳光大好,江烛染下了早朝回到王府,没见到沈流烨,这才感到奇怪。
揽芳阁里,小侍们各司其职,对他们的主子的踪迹并不在意,甚至很是坦荡的回江烛染一句“奴并不知晓王夫去了哪。”
江烛染这时若是再看不出——这群人是听了沈流烨的命令行事,那就白瞎了她这么多年揣度人心的本事。
让人叫来揽芳阁管事的枳夏和屏宣,江烛染问道“你们主子离开前,可曾吩咐了什么?”
枳夏行事稳重,经过沈流烨亲自教导,对王府里的事务上手很快,要是安排差事,沈流烨也习惯于任用他和颇为机灵的屏宣。
枳夏只老老实实答道“主子今儿只说要出去转转,让我们自行做事,并没有说别的。”
屏宣笑嘻嘻道,“王爷,这王府这么多人在呢,我们主子说不定是去哪逛了,您莫要担心。”
江烛染当初把屏宣调到沈流烨身边,为的也是这人头脑灵活、嘴又巧,有本事又有眼力见儿的用着也顺手。
这才让他跟了沈流烨。
也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屏宣就成了沈流烨身边第一忠心的,连点话头都不给江烛染透露,只在她面前打马虎眼儿。
江烛染冷哼道,“一个两个的,都知道瞒着本王了,倒让你们主子娇纵了你们。”
虽是这么说着,却也不罚他们,只管自己出去找人。
枳夏和屏宣见江烛染自行出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偷乐着对视一眼,彼此小声嘀咕着办事去了。
江烛染出了揽芳阁的门,顿住脚步,想到沈流烨平日里也不爱往外跑,自然不可能是出去了还没回来。
再者,其他地方幽静,照着沈流烨的习性,虽然喜静,却也会等她早朝回来后二人一同在一个地方做事。
今日这出失踪,更像故意引着她找人。
她又折回揽芳阁,一路去了小书房。
前些日子,沈流烨对那暗室的兴趣很大,近几日倒是不怎么提了。
江烛染想到整个揽芳阁,若说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还真就只有暗室那一处,当即觉得十分合理。
小书房里,江烛染走到书架前,从最底下一层拿出一本书,伸手在那空出来的地方按了一下。
“咔哒”
看着严丝合缝的墙壁露出一条缝隙,江烛染上前打开暗室的门,走了进去。
琉璃灯不在桌子上,白玉床上没人。
那副沈流烨专用的锁链也消失了。
江烛染笑了笑,抬头看向屋子顶部。
伸缩梯被打开,挂钩挂好,暗室顶部从左往右数,带着暗纹的第二个格子,用力按下去。
头顶正上方,一块木板自动掀起。
“阿烨,为妻来找你了。”
她知道沈流烨一定是找到了暗室的位置。
也知道以沈流烨的脾气性格,不可能对唾手可得的第二间屋子的入口位置置之不理。
锁链声在黑暗里响起。
江烛染摸到壁台上放着的琉璃灯。
光亮在这间并不大的暗室里亮起的时候,江烛染的视线转向床上。
这张床比楼下那间暗室的床更大,花纹雕刻的也更精致。
但最引人注目的当然不是那张床,而是床上的人。
要让江烛染评价沈流烨最美的时候,那大概就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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