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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烛染带着凝泽离开乐坊,中途没有停顿,直接带人去了回柳巷。
“本姑娘在这处买了座宅子,地方不大,但离主街很近,你且在这儿住着。”
回柳巷的宅子价钱并不算高,江烛染自从打算引凝泽上钩后,便派人买下了这座院子。
但她派人买下后也没有动过这儿的布局,以至于这院里院外的模样与多年前一样,变动并不大。
一个一进一出的院子,对凝泽这样从小就住在乐坊和旁人挤一间屋子的人来说,算得上好住处了,但他并没有半分喜色,反而一双眼睛时不时瞥向对面的另一个院门。
他又看了看江烛染,面部肌肉都崩得僵直。
江烛染只当自己毫无察觉,“怎么,嫌本姑娘给你的院子小了,不乐意?”
凝泽却是抿着唇,半晌,小声道“奴可否求贵人,给奴换个住处?”
江烛染把人安排在这儿,也只是为了试探凝泽的反应。
但看他这样子,说不准真与凝焕有着过多的牵扯。
“你要换住处,总得给本姑娘一个说得过去的原因。”
凝泽道“对面那家,原先住着奴的一位朋友,但奴后来与他闹了矛盾,实在是触景生情,不想住在这地界儿。”
江烛染像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说来让我听听,到底什么矛盾,能让你这么厌恶这地方。”
凝泽却只道,“不过是奴与他的一些私人恩怨罢了。”
若真是与朋友产生龃龉,且心有厌恶,便不该是凝泽这般支支吾吾不肯多说的模样。
凝泽有所隐瞒是真,但与凝焕是朋友这事儿却还是尚有疑问。
江烛染打算借着凝泽的嘴,从另一个角度深挖凝焕这个人。
但显然凝焕这人身上迷惑重重,只能说当年皇帝看上的这个白月光,实在是小心谨慎得很。
江烛染看了眼拂霜。
“你呀,这脑子便是这般不灵光,咱们主子要听稀奇的故事,你就把你和你那朋友的故事讲一讲又有何妨?”
拂霜用话明里暗里敲打着他,“你如今离开乐坊,还不是咱们主子说了算,做人啊,要识时务。”
凝泽看江烛染没有让这个话题翻篇儿的意思,又想到自己如今还指望着江烛染给他谋个出路,一时间左右为难。
江烛染却开了金口,“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不为难你。你且说说,能让你这样好脾气的乐师厌恶的,得是个什么样的人。”
单说一个人,自然不能只靠干瘪的一句“好”或者“不好”。
凝泽当真以为江烛染要听故事,便讲了他那位朋友的事。
“奴与他认识时,是他求着掌柜进的乐坊,我们乐坊那时候要求很严,要乐师唱弹俱佳。”
“他弹奏尚可,但唱总是跑调,掌柜的起初不打算收他的,奈何他次次来乐坊,又是说他家里还有个老爹要养活,又是给掌柜送好东西。如此才留了下来。”
“后来他在乐坊做了半年的光景,因为长相不错,很受人追捧,也因此红了些时日。他却是个踩高捧低的主,每次见着有钱的贵人,便巴上去,还多次抢了奴的场次……”
江烛染却打断他道,“听你这么说,你说的那人可算不上是个好的,怎么你还当他是朋友?”
凝泽停顿片刻,又道“奴不过是觉得,他活得也可怜罢了。”
倒是显得心善了。
江烛染像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难怪你不喜欢住在这儿,可是因为他一直在这巷子里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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