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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羊头山群盗。”
“我认识,那便是校尉……贼首手下的赤面贼,据说骁勇无比,能敌猛虎……”说话的这人赤面贼还有些面熟,似也是一个逃民,曾协助过自己抢掠一家豪长,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
肥平见差不多了,便扫视众人,而后宣布了他们的罪行,提高音量,努力让众人都听见。
“公子怜南乡百姓流离失所,特出钱帛从晋阳购粮,让吾等押送来此,分发与逃民,此乃公子仁爱之心。然群盗却连这些救命粮食也不放过,贼首魏镰遣贼人下山,欲劫掠粮食,让百姓继续受冻饿之苦……”
肥平话音刚末,人群里就响起了一片骂声。
“天杀的贼人!”
“此乃山民救命口粮,也是明年种子!”
一边咒骂着,人群里还飞出一颗石头,击中了赤面贼,将他前额砸出一道淤痕。
更多石头、菜叶随即跟进,如雨点般砸在群盗身上。
比起经历过的箭矢矛戟而言,这点石子、菜叶根本没法对他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赤面贼却依然被砸懵了,心里满是愤慨。
他们和昭余祁的水贼不同,魏镰自诩为义盗,很少做残害百姓的事,有时候抢掠了豪长,还会解救那些受苦的隶臣妾,将多余的粮食分给协助自己的贫民,所以他们才能在南乡立足,才能得到百姓的暗中协助。
可现如今,赤面贼分明看到,那曾经给自己带路,去劫掠豪长,称呼自己“大侠”的逃民,如今正带着头朝自己投掷秽物!
他猛地醒悟过来,想起魏镰决意带着众人离开羊头山时,曾对自己推心置腹说的那番话……
不管平日里如何朝夕相处,一旦得到了恢复过去生活的承诺,一旦得到了足够的好处,那些逃民,依然会弃他们如草芥!
因为他们归根到底,还是贼!是随时可能夺走百姓妻女,糟践他们粮食的贼。这些年里,纵然魏镰用军中的编制管理贼人,也从山民里吸收了不少新鲜血液,可每年因为种种事爆发的冲突,依然不少。
山民们分山贼好处的时候是笑着的,可心里却永远在担心,这就是农民啊,他们下雨怕雨刮风又怕风怕官府怕贼人,总之,他们什么都怕。
有时候,他们顺从于更让人害怕的,有时候,他们又顺从于让他们更不害怕的……
现如今,在那笑面小吏的煽动下,百姓对山贼“大侠”的夸赞,完全变成了“贼人”的痛骂!
他们这么多年的“行侠仗义”,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天下的笑话!
赤面贼明白那笑面小吏的意思了,他们立足南乡十余年的“名望”,就在他带着众人下山劫粮的那一刻,就在今日,已被践踏殆尽!
而且还是被同一批人,亲手撕碎的……
“愚……何其愚也……”他甚至都没力气怒喝,只能微弱地喃喃自语。
肥平满意地看着百姓对山贼大打出手,一直到他们群情激奋几乎要杀了这些贼人的时候,才让人将狼狈不堪的群盗带下去。
在赤面贼再度被人架着经过他面前时,肥平注意到,他哪怕受到严刑拷打,依然如烈火般燃烧的眼神,暗淡下去了。
“真狠毒啊。”邮无信有些怜悯地看着赤面贼,同时也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肥平。
肥平也把这句话当成了褒奖:“吾等要为公子做事、铺路,唯有不择手段。”
……
在肥平的主持下,南乡的宣传战,起到了极好的效果,一夜之间,本来还有“行侠仗义”“劫富济贫”意味的山贼,在百姓中声名一落千丈,因为他们居然想要动赈济的救命口粮,要动逃民们明年的种子……
至此,逃民们大多和山贼划清了关系——他们甚至是最主动去羞辱示众贼人的,唯恐官府觉得自己有过”从贼“的经历。
而从山上逃下来投奔的人,也又一次增加,甚至有自称从贼人老巢跑来的,这证明贼人内部已乱,本就是被生活逼上山聚在一块的人,大难临头,便各自飞了。
“彼之英雄,亦可为彼之仇寇也……”
从南乡得知消息后,明月叹了口气。
正与邪,就像一面铜币的正反面,在于人心,可玩弄人心的,都是骗人的把戏。
无论如何,击贼的时机,彻底成熟了!
六月中旬,在长安君和赵括带领下,共计两千余人的部队从祁县开拔,开赴谒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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