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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丞相大人不欢迎吗?”诸葛玲莜看着安静的众人,轻移莲步,慢慢的往正厅走去,身后的四人也跟着她慢慢的前进。
“来者是客!老夫又岂会不欢迎,只是,不知道姑娘是?”诸葛鹏起身,看着慢慢靠近的女子,那张容颜让他觉得很是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她?
“看来丞相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看到我的样子丞相大人不觉得很熟悉吗?”诸葛玲莜面上依然挂着妩媚动人的笑,但是,那笑不曾达到眼底,看着面前的人,她很想,很想立刻杀了她为自己的母亲报仇,但是,就这样一剑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老夫确实觉得熟悉,但是,老夫自知不曾见过姑娘!可否请姑娘告知?”诸葛鹏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确实想不起来,便谦逊的问着诸葛玲莜。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要想了,今日是丞相大人的寿辰,小女子略备了些薄礼,还望笑纳!”诸葛玲莜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他们,挥手示意身后的人把东西放下,伸手拉开其中一块红绸,露出的是一口不大的箱子,但是,箱子里面装着的是满满的黄金。
“哇!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出手如此的阔绰。”
“是啊是啊!没有想到一个小女子居然有如此雄厚的财力。”看着那满满一箱的黄金,其他的人都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感叹。
“这点小小心意,还望丞相大人笑纳!至于另一份大礼,我想还是等丞相大人的贵客都离开了,小女子再奉上也不迟。”诸葛玲莜说完,也不等他的回应,便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随手倒了一杯酒,而随行的其中一人却递给了诸葛鹏一张拜帖。
“殁鸢宫!”见拜帖上写着的三个大字,诸葛鹏心里一惊,暗想:“不知这小女子是殁鸢宫的何许人也?”虽然这拜帖递的很不合规矩,但这殁鸢宫的大名他是早有耳闻,他们行踪诡秘,不按常理行事,旗下人数众多,传言他们宫主喜欢美男子,所以宫里的弟子皆是年轻貌美的男子,看着那旁若无人的主仆五人,诸葛鹏不动声色的收好拜帖,对着议论纷纷的宾客们说道:“诸位莫怪,恕老夫招待不周,大家请继续!”
南擎墨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突然出现的一行人,尤其是那个一身红衣的女子,不仅长的妖媚动人,想必身手也是了得!就她刚才凭空出现在院内便知,而且出手如此的阔绰,如果能为我所用……
诸葛玲莜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打量自己,抬眸望去,便看见那个一身暗红衣衫,长相俊美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大方的任由他看着,端起酒杯对着他遥遥一敬,面上笑的更加魅惑。
南擎墨见她如此,便也举起酒杯回敬了一下,一仰头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心里暗衬:“有意思,看来今天是没有白来!这另外一份礼物是什么,还真让人好奇!”想到这里,原本上挑的嘴角,弧度变的更大。
诸葛玲玉从那个女子一出现便紧紧的盯着南擎墨,自然是没有错过他们之间的互动,眼神恨恨的看着那个妖娆的女子,双手紧紧的在桌下握在一起,心里狠狠的想着:“他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我不管你是谁?要是敢动他的心思,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位姑娘可以告诉老夫,你是哪位了吧?”宴席过后,送走了南擎墨和其他宾客,诸葛鹏看着依然坐在正厅之中悠闲的喝着茶的女子。
“呵呵!丞相大人还真是心急!小女子不是说了吗?来给丞相大人祝寿啊!而且,我这另外一份贺礼,丞相大人看了,自然就明白我为何而来了!”诸葛玲莜懒懒的抬起眼眸,看着坐在一旁的诸葛鹏,看着那块红绸盖着的东西,眼里的厉色一闪而过,心里想着:“母亲啊母亲!这就是你到死都还爱着的男人啊!恐怕,他早已经不记得曾经患难与共的你了吧?不知道,当他看到你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先前跟着诸葛玲莜来的几人,见自己主子给的暗示,便上前把先前放下的物体重新的抬了起来,直直的走到正厅之上,把桌上的物品一一挪开,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上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什么东西竟然就敢往上放?还不快给我拿下来!”霸道惯了的童佩羽,看着他们的行为,怒气冲冲的喊道。看着那个妖娆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她出现之后,这心里总有一股不安的感觉。
“丞相夫人好大的脾气,这贺礼贵重,自然就要放在高处。”看着颐指气使的童佩羽,诸葛玲莜眼里慢慢的溢出了杀意,然而脸上却笑的更媚,语气轻浅的说道。
“丞相大人不看看吗?还是说要小女子亲自打开给丞相大人您看?”看着诸葛鹏,玲莜柔柔的说道,说完便要起身前去。
“老夫自己来便是!”诸葛鹏瞪了童佩羽一眼,起身慢慢的走向那处。
“你……你究竟是谁?”诸葛鹏上前,拿下物体上盖着的红绸,见居然是一方牌位,而牌位上的名字,他已经十年不曾唤过,而人,他也已经十年不曾见过。
“呵呵!我是谁?丞相大人认识牌位上的名字吧?不知道丞相大人可还记得她,记得那个在你一贫如洗之时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嫁给你的善良女子?那个在你飞黄腾达后弃如敝屣的温柔女子?”诸葛玲莜看着周围神色不一的人,起身一步一步的向诸葛鹏逼近,笑意盈盈的问着他。
“哼!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本相为何要记得她?你就是那个孽种,你和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娘不是跟着别人跑了吗?如今,你有什么资格如此的质问于我?”诸葛鹏在看到那方牌位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便阴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听着面前女子一字一句的质问,忿恨的看着她,语气里是满满的厌恶。
“哈哈!孽种,不知廉耻!娘亲啊娘亲,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你爱着的男人啊!”诸葛玲莜听完他的话,突然大声的笑了起来,语气里满满的悲伤,是对母亲的心疼。
“你不是痴儿吗?怎么会?”焦艳柔看着站在面前的绝美女子,紧紧搂着自己的儿子,疑惑的问着她。被她紧搂着的诸葛冥凌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诸葛玲莜。
“痴儿?哈哈……如果当年我不扮做痴儿,今日你们又怎能见到我!恐怕,早就和娘亲一起深埋黄土了吧?你说是不是啊?丞相夫人!”诸葛玲莜看着坐在椅子上脸色发白的童佩羽,脸上原本的魅惑笑容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容颜。
“我……我怎么知道!”童佩羽在看到那个灵位的时候,心里的震惊无法言语,看着面前冰冷的容颜,生出了一瞬间的害怕,转瞬之间又被狠戾取代,心里狠狠的想着:“哼!当日没能杀了你,如今我依然可以杀了你!”
“我当是谁呢?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贱人生的贱种而已!就算你今日再怎么风光,也掩盖不了你们下贱的行径!”诸葛玲玉听着他们的对话,骄傲的起身,一脸鄙夷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诸葛玲莜。语气里的轻贱意味让诸葛玲莜的身上露出了隐藏至深的杀意。
“找死!”冷冷的话语出口,瞬间诸葛玲莜的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眼里的冰冷仿佛要将人生生的冻结。
“啊!救,救命!爹爹,娘亲救我!”诸葛玲玉双手抓着她的手,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看着面前没有一点情绪的那双眼睛,那感觉,就好像她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什么东西,慢慢的感觉到呼吸困难,害怕的忙向自己的父母求救。
“你这孽种,还不快放开玉儿,我这丞相府岂容你在此撒野!”诸葛鹏一脸铁青的看着面前的一幕,气愤的对着诸葛玲莜喊道,随即便想唤人:“来……”只是,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脖子上便架上了一柄冰冷的利剑。
“哼!丞相大人,本宫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要是真惹恼了本宫,本宫就血洗这丞相府!”诸葛玲莜看着面前已经脸色发白的诸葛玲玉,慢慢的松开了手,转身看着动弹不得的诸葛鹏,云淡风轻的对他说道。
“玉儿,玉儿你怎么样了?”童佩羽见她松手,看着瘫软在地的女儿,赶紧上前抱起她,担忧的摇着她。
“咳咳……娘……呜呜呜!”死里逃生的诸葛玲玉,扑在自己娘亲的怀里嚎啕大哭,身子不停的颤抖,还没有从那种接近死亡的恐怖经历中缓过来。
“你究竟要干什么?”诸葛鹏虽然在官场上手段狠戾,但,始终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面对冰冷的利剑,自然也是怕的,看着面前一脸冰霜的诸葛玲莜,强作镇定的问道。
“呵呵!本宫原本念惜血脉之情,想着一人做事一人当,如今看来,这丞相府没有一人值得怜惜,丞相大人,哦,不,父亲大人,你越不喜欢,越不承认本宫的存在,本宫就偏偏要你承认,您老人家就好好的等着。我诸葛玲莜在此发誓,我会夺回本该属于娘亲和我的一切!走。”诸葛玲莜说完,也不管他们是如何的反应,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而跟着她来的四个男子以及桌上放着的灵位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件一直让自己耿耿于怀的事,没有想到事隔十年却要重新提起,诸葛鹏想着她最后的话语,那语气里的恨意是那么的明显,心里有种被压得喘不气的感觉。难道事情不是自己所知的样子吗?如果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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