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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的马蹄还没完全熟透,不过也能吃了。她把马蹄洗干净,用指甲掐掉外层的皮,就塞进嘴里。刚嚼了两下,那鲜美的汁液还没咽下去呢,就瞅见河面上有条竹排冲进了担水埠里,吓得她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
连三平也认出了这位美妇,就是那天晚上不小心碰到的那位!他坐在排头,笑嘻嘻地问道:
“这位少奶奶,不知是哪家的儿媳呀?”
突然冒出两个人,岑洁有点慌,不太情愿地回答:
“你问这个干嘛?”
连三平抬手向后一指,依旧笑眯眯地说:
“这位是我家少爷,姓文,名叫贤贵,是龙湾镇文家大宅文老爷家的三少爷。”
“哦!”
岑洁瞄了一眼文贤贵,抓起身边的马蹄,起身就走。
那嘴里含着马蹄,腮帮子把粉脸鼓得圆圆的样子,让文贤贵看得入了迷。见她要走,文贤贵赶紧抬手喊道:
“阿姐,别走呀,留个名字呗?”
岑洁的小名叫阿洁,洁和姐同音,她还以为文贤贵在叫她呢。于是又回头说了一句:
“你都知道我叫阿洁了,还问什么呀。”
这一回头,真是千娇百媚,文贤贵简直看傻了,痴痴地回答:
“原来你叫阿洁呀,是哪家的……”
因为太激动,文贤贵话都没说完,身体就一歪,“扑通”一声掉进了河里。
岑洁捂着嘴“咯咯”直笑,扭着屁股跑了。河水不深,淹不死人,她一个女人家,为了避嫌,可不能留下来看一个大男人洗澡。
文贤贵是个旱鸭子,不会游泳啊。虽说这河水才到大腿根,可他在河里扑腾了好几下,还是站不稳脚跟。
连三平急忙跳下河,把文贤贵捞了上来,平放在竹排上,焦急地喊道:
“少爷,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就是呛了口水。文贤贵咳嗽了两声,擦掉脸上的水,自言自语道:
“肯定是赵老财家那俊俏的儿媳妇,那晚我们还坐一张桌子呢,绝对错不了。”
见文贤贵没什么事儿,连三平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把竹排划出担水埠,笑嘻嘻地说:
“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除了赵老财家的儿媳妇,还能有谁。不过她都有老公孩子了,你打算怎么个下手哟?”
“管她有几个老公,我看上了就一定要睡她几次。”
文贤贵紧紧握着拳头,闭上双眼,脑海里全是岑洁的一颦一笑。
其实岑洁也就是长得稍微好看点,要按大多数人的眼光来看,那都比不上文贤安的两个婆娘,甚至连沈静香都比不上。
可这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嘛,七月十四那晚她捂嘴的侧脸,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文贤贵的脑子里,他就觉得岑洁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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