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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排晃晃悠悠,穿过了学校岔路口的河滩,又越过了龙湾镇的石拱桥。满脑子都是岑洁的文贤贵没叫停,那连三平自然也不敢停下。
就这样一路飘出了龙湾镇,来到了玉龙河的下游。连三平瞧见岸边聚集了好多水鸟,似乎在围着个什么东西啄来啄去。
是时候靠岸,再飘可就到县城了。连三平轻轻晃了晃文贤贵的腿,指着那些水鸟说:
“少爷,你瞧,那是什么呀?”
文贤贵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睛看过去,满不在乎地说:
“肯定是鸟儿在吃死鱼呗,有什么好看的。”
“说不定是在吃死王八呢,我们过去瞅瞅。”
连三平想上岸了,也不管文贤贵同不同意,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就划了过去。
这里河面平静,哪怕是小小的手掌,也能把竹排滑得飞快。
文贤贵也是个贪玩的主儿,他把那湿了水的手枪掏出来,对准那一团水鸟就是一枪。
“砰!”
枪声一响,也不晓得有没有打中水鸟,反正没一只倒下的,全都吓得四散逃窜。在那岸边的浅滩上,一个白色像球一样的东西露了出来。
文贤贵把枪收起来,笑道:
“什么死王八呀,分明是个烂冬瓜。”
“不对,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烂冬瓜啊。”
连三平也瞅见了那个白球,他心里好奇得很,把竹排划得更快了。
不一会儿,竹排就触碰到了岸边,那一团东西也近在眼前,不过还是无法判断是什么。
“球不球瓜不瓜,是什么玩意呀?”
空气中漂浮着一股臭味,连三平骂骂咧咧,淌下了水,想要去近距离看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妈呀,是个人头。”
走近了一些,连三平终于看清楚了。那竟然是一个没头发的人头,脸上的肌肉都烂掉了,被那些水鸟啄得稀碎,还有些没完全烂掉的,跟筋和骨头连在一起。眼珠也被啄没了,两颗眼洞黑漆漆的,仿佛在看着他。他吓得一蹦三尺高,哧溜一下回到了竹排上。
其实文贤贵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觉得可能是人头,只是不敢确定。现在被连三平这么一叫,他连滚带爬地上了岸。
“谁,谁的人头啊?”
“不晓得,可能是牛夫人的吧。”
突然瞅见这玩意儿,平常跟着文贤贵胡作非为的连三平,也吓得屁滚尿流。
“就是她的,就她被割了人头,快回去,赶紧报告牛镇长。”
两人也不敢多待,跟被狗撵似的,撒丫子跑回了龙湾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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