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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掀开你的头盖,是局部,穿刺法。”
那人不懂什么穿刺,他只是不禁摸摸自己的头,手有点发麻:“给我开吧,只要能治好我!”
那人说完唇都白了,显然是心中极怕却强硬撑着。
柳蔚温颜一笑:“我一定能治好你。”
那人虚虚点了点头,神色却已经恍惚了。
柳蔚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椅子上,问:“你叫什么名字?”
“秦中。”
“很好听的名字。”柳蔚温柔的说:“在术前我会给你下迷药,你会沉睡,开脑时你不会有感觉,等到结束后你再醒来,就什么事都没了。”
秦中睁大眼睛一愣:“就这样?”
“就这样。”
“不疼?”
“当然不疼。”
“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她的迷药,药效可不是盖的。
秦中一下子松了口气,他显然以为,开脑就真的是要拿把刀,在他头上砍开瓢,他想那还不疼死了,原来竟然是不疼的。
“好,大夫您给我开,我让您开!”
柳蔚摸摸他的脑袋,觉得这个汉子真是可爱。
容棱静静的站在后面,看着她轻柔温和的对着另一个男人巧言倩兮,心情顿时更糟了。
另外三人听到他们的话,也有些迟疑,如果不疼又能活命,那好像开脑壳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三人有些蠢蠢欲动,人都怕死,而有活命的法子,又不疼,虽然听着危险,但是人家既然肯这么说,那必然是有足成的把握,人家都不怕了,他们还怕什么?
“那个……”其中一人委婉的站起来,慢慢走过去:“大夫,您也给我开吧,我不想死。”
另一人也跟上:“便是要死,也该留在上阵杀敌的时候死,这样被毒弄死,多憋屈!”
“我也是,要死也不能这么被毒死,太傻了。”最后一人也忙追上。
柳蔚心情好的不行,她频频点头,看着四人越看越顺眼。
最后她好歹想起了被抛在一边的容棱,转头问道:“容都尉,现在还有什么问题?”
“何时开始?”男人冷着声音问。
柳蔚笑眯眯的:“越快越好,我现在准备一下工具,吃了午膳,下午就开始!”
……
一上午柳蔚都带着儿子在房间里鼓捣,到了中午吃午膳的时候,容棱特地过来看了一眼,就见客栈房间,已经被布置得焕然一新,里面摆设奇奇怪怪,桌上还放了许多从没见过的器具。
看了眼还在忙碌的女人,他问道:“真有信心?”
柳蔚听到脚步声便知道是某王爷来了,头也没抬的开口:“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柳小黎坐在旁边擦拭手术刀,漫不经心的补一句:“我爹最厉害了。”
柳蔚心情不错的摸摸儿子的脑袋,柳小黎傻乎乎的仰头冲她笑。
看着两人柔软的互动,容棱敛了敛眉,心中思着,若是真有人死在她刀下,他也会将此事暗中压下来。
将活人头颅切开,此等有违人道之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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