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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百醇重复了一句,似乎是在对他讲又似乎在低头询问怀里的付挽宁。
寒夜这时脑子却是转了过来,连忙开口解释,企图让百醇忘记自己方才的鲁莽,“是这样的,娘娘她对主子甚为想念,在快到达的时候就快马急鞭赶了过来,夏侯国女帝与景王爷毕竟还率领着大军,便在后面慢了一步。”
他刻意加重了付挽宁对百醇甚为想念这一句,倒是听的百醇心花怒放,当即挥了挥手示意寒夜先出去。
后者识趣的出去候在账外。
百醇低下头来问怀里的人,声音柔柔,“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么?你对我,甚为想念。”
甚为想念。
他嘴角都噙着笑,突然觉得这四个字是那样的好听。
付挽宁整理着方才被他弄乱的头发,叹了口气,“怎么,不可以?”
她说着朝着外头走去,百醇轻笑一声低下身来替付挽宁擦了擦嘴巴,“就这样出去吗?”
“我。”付挽宁皱了皱眉头,也是方才被寒夜突然打断太尴尬了,差点忘了这件事。
百醇起身朝外去,“女帝虽到了,但也需要整顿,我且先去与她谈论些事情,你先休息沐浴下换身衣服,待会我过来找你。”
知道付挽宁爱干净,他一直都让人背着热水,这军队中原本不应当有什么婢子,但也是为了付挽宁,他从附近官家临时借了几个嬷嬷来。
皇上亲自开口,那些官家自然是欢喜都来不及,又怎可能拒绝?
“好。”付挽宁点点头,这一路甚至没怎么休息,就只在夏侯国等候夏候鸢整顿军队的时候休息了一晚,她也的确需要休息下。
百醇一出了帐篷就把付挽宁沐浴的事情安排了下去,为了付挽宁也早就有一个营帐搭好,专为她用。寒夜见百醇忙完就连忙凑了上来,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得百醇凉凉道,“怎的?没挨罚心痒了?”
“不,不是,属下这怎么可能会心痒呢?”寒夜尴尬的挠了挠头道。
“那就罚你一个月俸禄。”百醇声音凉凉。
寒夜一愣,瞪大了眼睛,“啊?”
“保护娘娘有功,再加两倍。”百醇又道。随后转身离去处理一些事物。
留下寒夜怔在原地算不清楚,“罚一个月再加两倍,那是罚的没了的零的两倍还是原俸禄的两倍?”
……
终于舒舒服服躺在了浴桶里时,付挽宁闭上眼睛,享受着热烫带给自己的舒适,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东西。
想来楚后应当是把父亲推进了那个密室里。那个密室她在很小的时候见过,是以一块巨石隔开的,除非知道开关在哪里,否则断然不可能打开。而那机关,绝不是外人可知道的。
“如此说来,那密室中,应当是存有吃食的,父皇他现在应当还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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