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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却以为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本来她说的就是事实,谁让桑姬连表面功夫都不做呢。
“她即将入门,却还是这么一个性子,连基本的道理都不晓得,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外甥啊,我们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哪里觉得不舒服,私下悄悄说了就是,可她非要闹起来,在场面上给人难看,让大家都不开心,她不是三岁稚儿啊,她……”
李晏放下了杯中酒盏,气极反笑,“赵夫人是对我有哪里不满?”
赵夫人被问住了,呐呐道:“我对外甥并没有不满啊。”
李晏大怒道:“你还敢说对我没有不满?那么做什么在这里指桑骂槐!桑姬温婉贤淑,端庄娴雅,蕙心兰质,性子柔顺,温婉体贴,温柔娴静……”
他一连用了数个词语,最终道:“所以桑姬定然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夫妻一体,你们都知晓桑姬是我看重的妻子,赵夫人这么说,分明就是在借着桑姬骂我啊,骂我不孝父母,不懂得兄友弟恭!”
全场安静,再愚钝的人都知晓这个话题有多敏感。
正所谓越缺什么就越强调什么,正因为如此,皇帝和李晏句句不离父子情深,大家都预测李家会祸起萧墙,所以就更要强调李家家风清正、关系和睦。
李晏的这番话无疑是一道惊雷砸在大殿上。
众人屏气凝神,连呼吸都放轻了,心中思量万千,李晏突然说这个,是准备摊牌了吗?
皇帝终于反应过来,他强撑着笑意道:“胡说什么呢?吾儿孝顺,天下何人不知?”
李晏当然没做好摊牌的准备,他起身行礼,先谢了皇帝,又直白问到李绪的脸上,“大哥是对我有哪里不满?”
李绪的脸皮抽了抽,他对这个弟弟还活着就非常不满,可是他能说吗?当然不能!
李绪尽心尽力当起裱糊匠,道:“你我兄弟情深,一同扶持父皇成就大业,我当然不会对你不满。”
李晏挨着问了下去,问遍了所有的兄弟,大家自然只能是说上一句好。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李晏当即就指着赵夫人道:“侍卫何在?还不快将这搬弄口舌、离间天家骨肉的毒妇拖出去斩首!”
满堂皆惊。
皇家和寻常人家不同,先论尊卑再谈其他,寻常人家图兄弟齐心,在皇家,亲生兄弟就是他们最大的敌人,李家乍然显贵,亲眷对这些还没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如果是前朝宗亲在这里,那么他们绝不会这么对桑姬,因为历代皇帝已经让他们知晓皇帝的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世家出身?规矩体统?门当户对?
这天下有敢和皇家门当户对的人家吗?
在之前,李家和其他亲眷同为前朝臣子,没有尊卑之分,李晏再不满也不能当庭要了旁人的性命,可是现在他可以了,天下规矩都为皇家服务,他这么做完全有着正当性。
赵夫人吓了一跳:“我是你的舅母!”
皇后不得不出声,劝李晏消气,其他人反应过来,也连忙劝说。
唯有皇帝和李绪没有出声,因为他们明白李晏的用意,他已经给这件事情定了性。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和桑姬无关,只和李晏有关,既然李家父慈子爱,兄弟和睦,那就只能是赵夫人的错了。
如果赵夫人没错,那么是方才李家父兄说的都是违心话了?
皇帝当然可以保下赵夫人,说些李晏误会了的话,可李晏敢这么说,并非是他用言辞说服众人,而是基于他本身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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