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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州牧就接到报告,说那些倭寇有所异动。李州牧赶忙带着几个牙兵上了城墙。
“大人您看?这些贼人可真是不少。莫不是要正式攻城了?”李判官已经在城墙上了,见了李州牧,赶忙上来行礼道。
李州牧放眼望去,只见大约有四五百名倭寇,全都手持利刃,正在城门口列队,很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李州牧望了一下,道:“不像是要攻城,他们并没有带着什么攻城的器械。”
正说话间,却见那队倭寇后面又开出来了一些贼寇。走在前头的是一群扛着火绳枪的红毛夷人,后面跟着一群手持利刃的倭寇。只是这些人也没有直扑城墙而是走到距离城墙不过一射之地便停了下来。之间这群人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人扯着喉咙就用标准的朝鲜语喊了起来:“里面的土著听着!大荷兰东印度公司经理杰克先生晓谕尔等,此处岛屿已经归属于我荷兰东印度公司治下。尔等土著当按兵束甲,降服于我大荷兰东印度公司,为我公司臣属,行纳粮服役之责任。这我公司亦必善待尔等。若狐疑不定,以区区螳臂,妄抗万钧之雷霆;则我公司一怒,天罚遂降,尔等皆为齑粉!尔等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犹能自保身家,我军亦当秋毫无犯,如此家人安乐,得享太平,岂不美哉?”
“这人是谁?”李州牧沉着脸问道,他知道,这人的朝鲜话如此标准,多半是昨天被俘虏的那士兵中的一个。
有个眼尖的认真看了看,道:“回禀大人,看起来像是守烽火台的官奴朴德欢。”
“这人可有亲属在城中?”李判官恶狠狠的问道。
“回禀大人,”那人双手抱拳,低下头道:“这人只有一个弟弟,是和他一起守烽火台的……想来……想来也是一起被倭寇抓去了吧。”
“可恶!这个贱种!居然投了倭寇!”李判官恨恨的说。
“这不是倭寇,看起来倒像是红毛夷。我听说红毛夷人在南边四处为祸,凶恶异常,不想居然跑到这里来了。”李州牧说。
“大人,不管他是什么夷人,敢来犯我国土,定要叫他有来无回。”李判官的官阶要低一点,如今只上官面前自然要表现得更勇猛一点。
“尔等土著!还不开城投降,更待何时!”城外面朴德欢喊叫得越发的起劲了。
“这奸贼!”李州牧道,“李判官,久闻你神射,你看看在这里,可射得到他不?”
朝鲜一向强调射箭的技能的练习,所以朝鲜的文官中,擅长射箭的倒也不少。李判官便是其中之一。
李判官望了望正唾沫星子直飞的朴德欢,估计了一下距离,回答道:“大人,这个距离一般的弓箭怕是够不着。要用很轻的轻箭,或许能射中,只是轻箭不能抗风,只要稍微有点风,就会偏。而且杀伤力也不够。”
“且不管这些,先射他一箭,灭灭他们的威风。”李州牧道。
“如此,下官从命,大人还请让人和那奸贼对骂,下官再抽空射他一箭。”李判官道。
“如此,有劳了。”李州牧也拱手道。
于是城上的几个大嗓门的朝鲜兵也对着朴德欢大骂了起来,一时间骂声响成一片。李判官趁着这个机会,找了段还算没倒的女墙,,靠着它的遮蔽,悄悄地拉开了弓,然后一箭射出。
要说李通判的箭术倒也不错,只是这一箭距离的确是远了点,所以只是从朴德欢的脑袋旁边嗖的一声飞了过去,并没有射中他。
不过这一箭却也把朴德欢吓得不轻,他也顾不上再和城上对骂了,先是一屁股坐倒在地,接着也顾不得站起身,就四肢着地连滚带爬的往后就跑。城上顿时哄笑起来,站在后面一点的龟田见了,气得大骂道:“朝鲜马鹿,真是丢人!居然和这种人为伍。”如果不是怕乱了行列,龟田就想上去揍他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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