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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娆听她高声喊疼,又见她双手不便,于是帮她按了护士铃。
白舒一直扭来扭去,好像这样乱动就能让那枚针头自动拔除似的,沈娆俯下身按住她,不料却换来她更大幅度的挣动。
“你走开,不要碰我!救命!救命啊!!”
“别叫!”
沈娆原封不动地吼回去,震慑住白舒的那瞬,她手上猛一用力,将针头抽了出来。
冰凉的液体溅在脸上,不知是血,还是输液水,她眉头轻轻拧了一下,刚想松口气,身后传来的男声却如林中响箭一般刺入她的后心。
“沈娆,你干什么?!”
下一秒,手腕被一股可怕的力道扣住,然后被硬生生扯至半空,她的手里还捏着那截输液管,沈娆瞧见男人的瞳孔倏然紧缩。
“予骞……予骞……”
白舒大概是吓坏了,一直叫着陆予骞的名字,眼泪也不知什么时候淌了满脸,看上去尤为楚楚可怜。
陆予骞松开沈娆,她立刻往后跌了一步,手腕上的红痕太过醒目,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拿另一只手轻轻覆住。
“小舒,没事了……没事了。”
陆予骞将买好的午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下,拍着白舒的后背,轻声安慰她。
白舒哭着扑进他的怀里,气息不稳地控诉道:“予骞,你终于回来了,呜……你不知道沈小姐有多过分,她一来,没说两句话,见我行动不便,就过来对我动粗,你看看我的手,你看看……”
她颤抖着将青紫的手背举到陆予骞面前,男人抬起头,淡漠地开口,“沈娆,和小舒道歉。”
沈娆瞪大眼睛看着陆予骞,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这个男人长没长脑子,仅凭白舒的一面之词,就这样将她定罪了。
算了,她懒得跟猪计较。
揉了揉刚才差点被陆予骞捏碎的手腕,丢掉手里的那截输液管,沈娆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没走两步,又被陆予骞叫住。
沈娆挠挠耳垂,侧过脸,显得有些不耐烦,“又怎么?”
“以后,不准再出现在小舒的面前。”男人顿了半秒,又说,“还有,你欠她一句道歉。”
长长的走廊上,沈娆忽然回过身,伸手攥住讲完话又欲离开的男人的手臂。
她对上他微有诧异的眼神,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那样没心没肺,“行啊,道歉就道歉!”
沈娆说着眯起了眼睛,“不过陆予骞,你也欠我一句‘对不起’吧,你准备什么时候还?”
莫名其妙破坏了她的生日,又在她生日当晚去找别的女人,现在,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沈娆心眼小,怎么着也得先从陆予骞那张金贵的嘴里撬出那三个字来,她才能平衡。
陆予骞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投落的阴影遮住了他此刻的眼神,但她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就像是生了锈的铁钉一样,刺入她的心脏,“沈娆,你没有那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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