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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徒白的眼中,这里是圣域。是世界上最优雅的女士留下的最美回忆。
司徒白一把将相机塞到老白手上,抱着那照片就狂吼:“快点,照我,照我!向我开炮!”
老金瞧着手里的数码相机,和传说中的那种“高架炮”似的高端相机差得不是一点点好吧。再兴奋的心情也给给这厮赶得一干二净了。
回头看到云溪一脸囧囧有神,顿时笑喷。
“来,来,来,摆几个经典的POSE,眼神要媚,大腿要开,对,对,撅起红唇,摆个撩人的姿势。”老金有模有样地指挥。
“你这是要干嘛?”云溪忍不住,问了一句。
“回去让大家见识见识,什么叫猴子拉到了巴黎那还是只猴。”对着镜头里几乎撅嘴撅得和猴子屁股没两样的小白白,老金非常有爱地和云溪抛了个眉眼。
“老金!”果不其然,司徒白顿时抓狂。
哎,此后之热闹,暂不言表。
且说,第二天起床,三个女孩捯饬地化了个小妆,拎着包包,昂首向前,以准备血拼到底的架势,踏出房门。
“叮——”
电梯一声铃响。
三个人不淡定地看着门口按着电梯键的男人。
玉树兰芝,冠盖京华,即便已经算是熟人,但每一次看到詹温蓝还是忍不住惊艳。
司徒白刚想咧嘴戳戳身边的云溪,哪知道,下一刻,老金就像脑袋后面都长了眼睛一样,掐着她的手背,就是狠狠一下。
司徒白红着眼睛,靠,有必要吗,不就是装哑巴吗。谁不会啊。掐的真疼。这丫头哪里是手,就是双钳子。
云溪率先走进电梯,对着詹温蓝清朗一笑:“早。”
詹温蓝看了一眼委屈得像个小媳妇的司徒白,和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老金,最后,将眼神直直地落在一副轻松惬意的云溪面上,“早。”
电梯直达一楼,酒店外,詹温蓝安排的车子早已经等候多时。
“你也要和我们一起一日游?”不像他风格啊?云溪有点怀疑。
“我做导游。”屈身行了个宫廷礼,他笑笑,明净的眼底笑意一闪而过。
老金越加不淡定了。
云溪无语,这人几乎是个世界通了。有没有搞错,哪里都熟,你真的只是个大学生吗?
司徒白才不管那么多,直肠子到底:“蒙娜丽莎、维纳斯、胜利女神,姐来啦。GO!GO!GO!”
云溪转头,只当自己耳鸣。
詹温蓝浅笑地看她一眼,转身用法语对司机说了句:“卢浮宫”。
车子开得很平稳。一路上到处都是悠闲坐在咖啡馆外晒太阳的巴黎人。
曾经有人说,法国女人是世界上最精致最时尚的一群人。
真正在车上见过路人的风采,才明白这并不是一种恭维,而是一句朴实的实话。
这里的人,已经把时尚融进了骨子里。
在云溪还在感叹自己果然是个时尚外行人的时候,车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司徒白飞一样地冲了出去,站在世界三大博物馆之一的卢浮宫面前,她对着标志性的倒金字塔手舞足蹈,拉着云溪和老白就往入口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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