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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太冷,也太利,像是一把尖刀,刺得她心头一顿,竟是让冷荞舒有些狼狈地不敢直视。
耳边,突然听这个妹妹静静道:“二姐,你大概才下飞机,时差没调好,有些话还是经过大脑之后再说比较好。”
虽说她家二姐是明目张胆地爱慕詹温蓝,但失去女人最起码的礼数和尊严,变得这样面目尖酸,就有点太可笑了点。
追男人追不上,撒气也请看看对象。
冷荞舒“唰”地一下子站起来:“你再说一遍!”
“二姐难道耳朵也不好,连人话都听不懂了?”云溪懒洋洋地睨了她一眼,形同在看一个陌生泼妇。
“婶娘真是好教养,教出你这么个女儿……”冷荞舒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指着她,脸上气得发红发涨,却是顾及着詹温蓝在场,不便发作,只是这一双几乎充血的眼睛差不多都能立即突出来一样,睁得圆滚滚的,平日里的冷艳气息一下子消失殆尽。
司徒白讥笑一声,早说了,这女人和云溪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见过一叶障目的,没见过这么拎不清自己分量的人。
冷荞舒哪里还有理智,给她这一声笑得,几乎立马翻脸。
“客人,您们的菜好了。”就在这时,门外的服务生推门进来,一盘一盘的菜色轮着送上餐桌。
冷荞舒青紫着脸,看到那服务生诧异地盯着她的眼神,一时间羞愤异常,“云溪,你给我记着!等着瞧!”拿起包,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
老金挑眉,这就气跑了?
服务生只觉得这包厢里的气氛怎么看怎么奇怪,虽然俊男美女非常养眼,但还是速度地放好菜之后,立马消失。
房间恢复了安静。
这气氛,却和巴黎之行的那一次有些不同。
上一次,也是他们四人,不过,老金和司徒白对詹温蓝是赞许和默认的,可是眼下……
她们看了一眼云溪,慢慢地站起身:“你们聊吧,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当房间里,只剩下云溪和詹温蓝的时候,双方看了对方一眼,似乎都不急着开口。
云溪吃了几口菜,慢慢地喝了碗汤,感觉肚子已经有点饱了,才看向詹温蓝,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模糊的笑:“詹温蓝,你在香港突然离开,又这么急着从哈佛回来,为的到底是什么,你比我清楚。需要我提醒你,和我不清不楚并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好处吗?”
“你觉得我靠近你是为了什么?”詹温蓝皱眉,觉得她话里有话,忽然向前,逼视她的眼睛,眼底流露出从未才人前露出的霸气,配上他出尘的气质,只让人觉得心惊:“冷云溪,我喜欢你,想要得到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决定绝不放手,你逃也好,转身避开也好,我都不会放手。”
近距离地看着詹温蓝这一双眼,云溪的视线动都没动:“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喜欢,特别是……”她声音缓缓一定,然后,继续道:“有着两张面具的人,我更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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