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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脚步一顿,再回头,脸上满是缱绻温婉,瑞丽大气天成,竟是灵气四溢:“您还有五个小时准备演讲。”
见她不表态,张博耸了耸肩,少有的不再多说,随着接待人员走进酒店……
研讨会安排在晚上七点,早早就有专人过来提示,下午五点在大厅进餐。
云溪因为有视频会议,并没有去,只点了些简单的食物让人送到房间,就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忙碌起来。
“冷小姐,今天我们和银行代表谈了一下午,对方意思是……”电脑对面的人皱着眉地报告着工作进程,不时也提出一些疑点和困难,显然进展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云溪想了想早上看到祁湛的脸色,便知他们公司尽展很顺利。
有阻碍是正常的,没有困难,一马平川那才最让人担心。
“不用急着和对方承诺什么,该怎么谈就怎么谈。即使他们家贷款不成功,也没有什么关系。主要争取的,还是在其余几家信托投资公司。对了,你让新闻组和各大媒体熟悉的记者联系,放出点消息……”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云溪后面的话。
她皱了皱眉,“休息十五分钟,等会我再联系你们。”说罢,关了电脑,走到门边。
打开猫眼,望了一眼,诧异地开了门:“找我有事?”
这个时候不都在大厅会餐吗?
詹温蓝怎么在这?
他微笑地看她一眼,“不欢迎?”
“怎么会?请进。”云溪让出半个身子,请他进门。
詹温蓝看了眼电脑桌,眼神忽明忽暗,回头时,云溪正在给他倒水。
那侧着身子被灯光映照着宛若水仙的袅娜身姿让他慢慢勾起唇角,良久,轻轻一叹,声音带着少有的沉醉。
“在为竞标案的事情头疼?”
云溪一愣,想起自己在飞机上和车上几乎都是一路睡过来的,资料也是他帮忙整理的,连忙给了个感激的笑脸:“案子时间比较紧,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祁湛的公司也在争取这个案子,你确定要和他斗?”詹温蓝沉吟良久,到底还是问出了口。
“和他有什么关系?”云溪晃着杯中的纯净水,透亮的眼底翻滚出一幕幕黑云,“既然决定了参加,谁是对手都一样!”
她既然下了决定,就绝不会变。
竞标案如是,毁了那个人,亦是如此!
这一刻,杀伐决断之气从她身上辐散开来,詹温蓝忍不住侧目,却是被这满眼气势所震,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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