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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村民早就注意到了月轻羽,和村里那些流着鼻涕泡的同龄娃娃相比,月轻羽仿佛就是那天上的云,是那么的遥不可及,但也紧紧的吸引着他们的眼睛。
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女娃竟然是翟向东的朋友,很多人都难以理解,翟向东一个大小伙子,怎么会和一个小女娃娃成为朋友呢?和女娃的爹是朋友还有一点可能。
而且出席这样的重要场合,哪有家里大人不来,让一个小女娃作代表来参加婚礼的,这女娃虽然家里富裕,但是好像不太懂礼数。
在他们心里,就算来个小娃娃,最起码也要来个男娃,因为女娃都不上桌的。
在拜堂礼结束以后,新郎新娘被送进了新房,外面帮忙的人就开始摆起桌椅板凳,准备开席。
月轻羽就和这几人找到一个角落位置,开始闲聊。
林正问孟元,“你们两个是咋回事?到现在才来,差点就赶不上时间了。”
孟元苦笑,“还不是我那个订婚对象,非要让我今天带着她进城去玩耍,我说换个日子,她都不同意,后来好说歹说,又加上肖阳在一边证保,说我们今天有要事,这才商量好。”
肖阳在内心腹诽:他就算找不到对象,也不找孟元对象那样的女人,仗着自己是个小学老师,平常总是高高在上,一个不如意,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耍起脾气来像泼妇一样,哪里有作为一个老师的美好品德?
林正替他着急,“就这样的性格,以后怎么办?什么都围着她转吗?这还没有结婚,万一结婚了,岂不是天天盯着你。”
孟元叹气:“能怎么办呢?都订婚了。”
林正站着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月轻羽:“轻羽妹妹,你给个意见?”
月轻羽眼皮都没掀一下,“你问这话合适吗?”
几人顿时又笑了起来,是啊,这简直是病急乱投医,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结婚的事。
看着眉头紧皱的孟元,月轻羽还是说了句:“你若想被她这样缠着一辈子,以后在唉声叹气中度日子,那就认下;若不想,那就及时止损。”
月轻羽的话让他们陷入了沉思,在他们的观念里,订了婚,女方就和自己的妻子差不多,哪里能轻易说分开?
可是这婚姻是人生大事,关乎着一生的喜怒哀乐,趁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不一定非要一条路走到底。
孟元觉得这件事还真的要好好打算,趁着还没有结婚,看看对方值不值得一生相伴。
新郎官翟向东找了过来,他怕自己的好友被管事的怠慢,亲自领着他们坐到前排的席位。
前排的席位一般都是坐新郎的至亲以及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及管事。
只是孟元几人是他的至交好友,也不能够被忽略。
把他们几个安顿好以后,翟向东又找来自己的一个堂兄弟来亲自陪同。
在席面正式开始之前,两个德高望重的管事,发现月轻羽坐在主桌,其中一个眉头皱的死紧。
他知道这个小女娃是贵客,但是他们这里没有让女娃子坐主桌的,要是让这小孩坐在这里,那不是破坏了他们村里的规矩吗?
“翟向阳,把这个小女娃安排到女席那边去吧。”管事的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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