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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路明非才发现,楚子航正陷入一个很奇怪的状态中,他的眼睛睁着,但黄金瞳的光辉几乎消散不见了,只能看到浅浅的淡金色的光,他的身体也有些僵直,整个人似乎都陷入到一个类似梦魇的情况之中。
没空多想,生死关头路明非把楚子航背了起来,原本就极度缺氧的状态下,背后的楚子航仿佛有千斤重。
“师兄……你他娘的真该减肥了!”路明非狠狠地吐槽一句,用吃奶的力气驮着楚子航,穿过了熊熊烈火。
……
痛。
头很痛。
痛的像是要裂开。
楚子航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渐渐恢复,就像是从一场混乱又漫长的梦境中苏醒。
这场梦里,他似乎看到了笔直的高架路,尽头隐没在漆黑的风雨里,成群的黑影在车外发出恶魔般的低语,车里播放着一首苏格兰老歌,歌词他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一位父亲和女儿的对话。
雷霆的弧光划过天际,他看到了高架路的镜头,伫立着一尊伟岸的神明,他的坐下是八足骏马,手持昆古尼尔,人形的黑影们匍匐在祂的脚下俯首称臣。
神明注视着身前的一面镜子,楚子航也看向镜子,他看到了一个很熟悉但是看不清面容的人,路明非和绘梨衣在那人的身后……神明靠近那面镜子,正当祂伸出手时,镜面忽然破碎了,锋利的碎片划伤了祂的手臂,流下深红色的血,镜子的另一面,燃起巨大的火海,路明非面色焦急,声嘶力竭的吼叫。
楚子航仔细去听。
“师兄,你他娘的别在这梦游啊!”
“师兄,你他娘的醒一醒啊!”
然后楚子航就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又漂亮的脸。
“师兄,你可算是醒了,呜呜呜……师兄,你要吓死我了!”
苏晓樯哭的梨花带雨、伤心不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姑娘刚被人侵犯了。
楚子航有些错愕地移开目光,下意识地打量起他所在的地方。
很豪华的一个房间,欧式的装修风格,水晶的吊顶灯,大理石和岩板拼接的墙面,巨大的白色的纱幔,身下是一张无比柔软的床……毫无疑问这是一间奢华的卧室,楚子航看到他的衣服挂在衣柜里。
“师兄,你还好吧?”苏晓樯泪眼朦胧地看着楚子航。
“我……没事。”楚子航轻声安慰着,他的脑袋其实还有些晕,这感觉就像是被人用锤子在后脑勺用力的砸了一下,中度程度的脑震荡。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苏晓樯口无遮拦又真情流露地说,“路明非把你送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还不行了!”
“路明非……”楚子航像是想起了一些事,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路明非人呢?我这是在哪?”
楚子航对苏晓樯问,其实他还想问苏晓樯为什么会在旁边,但总感觉这个问题可能一样大伤人,和夏弥在一起这么久,榆木如楚子航也多多少少修了点情商。
“这里是我家,是我家的一间客房。”苏晓樯补充道,“路明非也在的,绘梨衣也在,师兄你等等,我叫一下他们。”
说着,苏晓樯按下了床头一个呼叫器一样的按钮,门外响起铃声。
赤裸着上半身的路明非推门而入,绘梨衣也跟在他的后面,看到床上已经醒过来的楚子航,路明非明显松了口气。
“你的身上?”楚子航看着路明非身上白色的膏状物。
“抹了点药,没事。”路明非摆摆手,很快的略过这个话题,他看着身上缠着绷带的楚子航,“比起这个,师兄你没事吧?身体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楚子航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他能感受到,被绷带包裹着的皮肤有一些轻微的创口,再就是脑袋有点疼,其他也没什么异常,于是他摇摇头。
“师兄,你们是不是遭鬼打墙了?”苏晓樯冷不丁的问上一句,语气惊悚又神秘。
“鬼打墙?”楚子航显然没理解这句话。
“都和你说了,没人鬼打墙,你干脆说我们见鬼了不是更离奇?”路明非没好气地对苏晓樯说,听起来他们已经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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