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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府用过晚饭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回到厢房的赵伯端点起了油灯,坐在床沿上,对着豆大的不断跳跃的火焰思考起来。
他想,今天的金盆洗手大典上,刘正风尽管受到了嵩山派的阻击,但还是顺利完成,那么刘正风和曲洋就不太可能死在一块,不会留下笑傲江湖曲谱给令狐冲了,这剧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后就没有对剧情的先知先觉了。
管他呢,我只要学到高深武功,其他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目前看来,辟邪剑谱上的内功心法太平庸了,要想办法弄一本好的。
喔,很快就有一本高深的内功心法失去保护了,这可是自己的好机会。宝物有德者据之,如此机缘不可错过。赵伯端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兴奋地站了起来,激动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不久后,令狐冲会受很重的内伤,然后他的小师妹岳灵珊就会从岳不群那里偷出紫霞秘籍。那时,这秘籍没有岳不群的保护,对自己而言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一个时辰后,油灯燃完了油料后,自动熄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赵伯端盘膝坐在床上,双目紧闭,收敛精神,正在打坐练功。身上的心神八分用在推动内力运转上,二分心思注意着身外,警戒四周,看看有无威胁。
“噗嗤”一声,一颗小石子从外面穿过了窗户,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连串滚动的声音。赵伯端缓缓收功,睁开眼睛一看,在地上依稀见到一颗指头大得石子在翻滚着,耳边传来石子与石板“嘀嘀”的清脆碰撞声。他心中想到,这是有人在投石问路呀!在引自己出去。
赵伯端认为自己轻功了得,艺高人胆大,当下推开窗户,一个鱼跃,跳到房外,朝着二十丈外地屋顶上的黑影追去。依稀的光亮下,那黑影有些模糊,但还是,勉强看得清。只见这黑影有些瘦小,但动作很灵活,轻功不弱。
五分钟后,二人早已出了城墙,进入了灌木草丛之中,离开了道路,向着荒野奔去。唧唧啾啾,一阵多重的虫鸣声在草地里响起,它们愉快地叫着,像是一只完整的乐队在演奏。赵伯端从草地灌木、灌木中踩过的时候,虫儿们突然停止演奏,似乎被惊吓住了。
赵伯端使出了八成的轻功,离那黑影越来越近,渐渐地把距离缩小到十丈。忽然,那黑影不再奔跑,在一座小山顶上停了下来。
赵伯端见到黑影停了下来,为了防止落入陷阱,他在离黑影三丈远的平整的草地上止住了脚步,不再前进,高声道:“阁下何人,为何三更半夜引在下来到这里?”
黑影转过身子,伸手拉下了面罩,露出了面貌,哈哈一笑后,道:“你小子今天出尽了风头,无视左师兄的令旗,这可是大大得罪了我们嵩山派,真是该杀。小子,你好好看看这里的风景,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处,明年的此时就是你的忌日!”
赵伯端看着对面那人上唇标志性的鼠须,认出了此人,道:“哦,原来是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前辈。怎么,嵩山派只派出你一人来对付我,未免太看不起我赵伯端了吧。”
费彬闻言笑了一下,两撇鼠须抖个不停,似乎笑的极为开心,道:“你可真会自吹自擂,这话笑死我了,老夫一人就可以轻松拿下你。”说罢,解下腰上的长剑,脱去剑鞘。嵩山派的剑法以沉稳厚重著称,故而嵩山派的佩剑又厚又宽,和寻常的长剑大不相同。
费彬抽出厚剑,一个跳跃,极为迅捷地来到赵伯端身前不远,朝着他当头劈下。这一剑招式平凡无奇,但是配上费彬近四十年的深厚内力,又是从上往下,厚剑带起了声声呼啸,重若千斤巨石,势不可挡向下压去。
赵伯端心中暗暗想到,这费彬攻来的势头,可比木高峰猛多了,自己不可硬拼,要发挥出辟邪剑法上的步伐优势。面对前所未有的大敌,他屏住气,集中了全部精神,迅速向右一闪,试图躲过这一击。
费彬哈哈一笑,右肩一动,身子跟上了赵伯端,下压的剑势顺势变成横扫。顺势而下,这招横扫千军的势头越发猛急,在黯淡的光线下,那宽阔的剑身像是被拉宽了剑身,变成了一把巨斧,浩浩荡荡地砍来。
赵伯端侧过身子闪避的同时,手中长剑如同一道银练,带起尖锐的轻啸,急速朝费彬的腰部刺去,角度十分的刁钻,要是这剑刺实了,他定会受到重创。
费彬手中的宽剑往下一挡,双剑交击发出咔咔一声,交接处冒出的点点红色火花在黑夜里十分显眼。不过他的厚剑势大力沉,内力深厚,不仅护住了下盘,顿了顿后还有余力朝着赵伯端胸前一刺。
赵伯端在双剑交击之时,感觉从剑上传来一股巨力,右手受力之后,手腕一阵阵隐痛,力气也只能使出八分,连手上的剑几乎要被荡开。心中吃惊,觉得不能再和费彬硬碰了。他见到他趁势刺来,肩膀一晃,使出丹田里凉凉的内力,身形像是没有重量一般,极快地绕到费彬背后,一剑戳向他的后心。
这一剑被赵伯端全力使出,竟比上一剑快上三成,光滑的剑面泛着细微的光芒,犹如一道细小的闪电,击向费彬的背部。
费彬有着数十年的江湖经验,不下百次打斗,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面对这快速绝伦的这一击,做出了最合理的动作。他身子向前一跃的同时,向后转身,变成了面朝赵伯端,手上的厚剑因此精准地迎上这致命一剑,挡住了这一杀招。
赵伯端在双剑就要交击之时,身形向前进一大步,剑锋一动,避过了费彬的来剑,朝着他的右手腕削去。这一剑依然保持着极快的速度,挥出了一小轮残月般的剑光,颇有美感。
费彬见势不好,右手极力一缩,想要躲开,但还是被赵伯端快速的一剑削到大拇指。剑锋当然不是骨肉能抵挡的,费彬只觉得一凉,大拇指就被削断,掉了下来,落在草丛里。这拇指一断,鲜血就不断地从伤口处流出,几息时间过后,他才感到疼痛,不由的痛呼出声“啊啊啊”。
赵伯端当然穷追猛打,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对着受伤的费彬猛烈攻去,出剑也是一剑快过一剑。剑光重重,一把剑好像变成五六把,一齐攻向费彬。
费彬心知目前面临生死危机,强忍住断指处钻心似的一**的疼痛,打起全部精神,不再进攻而是用宽剑护住身子。嵩山剑法用于防守也是极妙的剑法,但见费彬团团挥舞厚剑,像是一座根基深厚的大山,处处不留漏洞,牢牢护住了自己。
赵伯端猛攻三十余剑,依然没有破开这沉稳的剑幕,口中说道:“哎呀,大名鼎鼎的大嵩阳手费彬刚刚不是夸口收拾在下的吗,怎么现在断了拇指,连血都来不及止住,真是把嵩山派的脸面丢到姥姥家了。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费彬闻言,想到不久前自己放出的豪言被如此奚落,心中怒火顿时升腾起来,面上也涨得通红,就要出声反驳。话到喉咙中,就要出口时,他那丰富的经验起了作用,想到这是敌人在激怒自己,要自己失去理智,极力把话咽了下去,没有发怒,依然把自己守得严严实实。
赵伯端见费彬不上当,继续说些看不起他的话,用来刺激他的情绪,期望他上当。百余剑后,两人的动作都慢了一些,但是费彬依然守得严密,不给赵伯端丝毫机会。
赵伯端暗自查看体内,发现丹田里空了大半,只剩下了四成的内力,暗道不好。看了看费彬,他面色犹如白纸,变得很苍白,但是出剑依然有力,像是不受影响一样,而且他伤口处流血的速度变得很慢,似乎就要凝固一样。
该不该继续打下去,赵伯端心中思量,这费彬内力深厚,丹田内的内力肯定比自己多多了,就是不知道他如此大量失血,效果还要多久才能影响到他的防守。要是自己的内力先一步耗完,很有可能被费彬反败为胜。如果自己趁体内还有内力,撤离回刘府的话,他肯定追不上自己。
十多剑过去,赵伯端看着费彬身下的大滩血渍,心中发狠道:“草,我就不信你还能坚持下去。”
又是五十剑过后。
这时,两人总共斗了二百余剑,已经打斗了半个小时,赵伯端再次查看体内,发现丹田里只剩下一成的内力,这还是他努力节省下来的。丹田里的内力消耗大部分,像是一只水杯,只留下底层一点水,显得十分的空荡。
丹田还发出一阵阵的虚弱的感觉,似乎在警告他,内力就要耗完。赵伯端习武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一些练习武功上的忌讳,这丹田里的内力不能完全耗干就是其中一条,不然会严重损伤丹田。
赵伯端只好不甘心地止住了攻击,跳出了打斗圈,说道:“今天算你命大,我心情好,不想杀人。”说罢也不管费彬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一溜烟似离开了。
全力奔跑了两里路后,赵伯端不再动用内力,而是用身体肌肉的力量赶路。尽管这样,丹田里留下薄薄一层内力,像是干旱了很久的水池,几乎干涸。回到刘府后,安全下来,赵伯端立刻盘膝打坐,恢复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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