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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郭琳只是郭家之中的小辈,对于此事,显然都是有所了解。
那太玄门主乃是血修这件事,只怕在整个南晋的各大势力高层之中,便都不能算是秘密了。
在这种情况下,距离太玄山门不过几百里的南山坊市,却是风平浪静,甚至血修横行,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秘密,只是这种事情,不是一个练气期的修士能够知道的……”
看着手中的信,许丰年只能苦笑。
虽然郭琳让他离开太玄门这一段内容,写得语焉不详,没有说出原因,只是强调许丰年要尽快离开。
但由于许丰年知道了太玄门主的身份,所以也就让他多了一些猜测。
修仙世界要比许丰年所了解的,复杂得多。
“看来这方天地还有许我秘密……”
叹了口气,许丰年只觉得无奈。
“有一些事情,不要说是我这样的练气期,恐怕是金丹期,元婴期都难以改变什么……”
许丰年摇了摇头,想起离开太玄门之前,在传功堂中,师祖所说的那些话,其中何尝又不是藏着深深的无奈。
连元婴都无办扭转的事情……
“如此说来,不要说太玄门,只怕风原坊市也不会安全,我那洞府距离风原坊市太近,一旦出了事情,必然会被波及,以后还是得另外找一个修炼之地才行。”
到了此时,许丰年心中已经决定下来。
等易宝小会结束之后,就立即远离此地,再也不回来。
至于太玄门中的宋无依,张思铭,郑经,周常长老等。
这些人每一个的修为实力,身份地位都在他之上,他担心太多也没有用。
如果连这些人出了事情,他更是毫无办法。
“道友,信看完了吗?”
这时,郭佰思推门走进了雅室,微笑问道。
“郭琳的这位叔父,明明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倒是爱打听……”
见郭佰思探头探脑,直往自己手中停偷瞄的样子,许丰年只觉得有些好笑。
“看完了,多谢郭道友,我这便告辞了。”
许丰年把信收起微笑说道。
“这个……我那侄女信中写了什么?”
见许丰年要走,郭佰思有些着急,走到他身边,小声问道。
“郭道友,这样恐怕不好吧?”
许丰年不由苦笑。
这郭佰思未免有些奇怪了,打听自己侄女的信,是不是有些为老不尊了。
“道友,这是我郭家宝符楼甲等贵宾牌,你只要把信给我看一眼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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