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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棠不敢违背他,跪趴在矮塌上,衣衫被人脱去,登时光裸,宋砚手持藤条,他看着林海棠,目光触及到女人娇嫩的肌肤时还是一片冰凉,声音也透着一股寒意,他这样子便是外人面前那心狠残暴人人惧怕的那个督公,“我不管你在家里如何,到了这儿便要守规矩。大罪五十下,小罪二十下,念在你是初次,我便赏你十下。”
林海棠颇觉委屈,她刚才明明已经拒绝了公孙锦呀!
宋砚长身而立,宛如一座煞神,与昨晚那个温柔的宋砚判若两人。林海棠闭眼等了许久也未等到意想中的疼痛,她身上戒备微松,刚要转头,那藤条便出乎意料的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脊背上,落下登时划出红痕,那藤条上还有倒刺,抬起之时又勾起皮肉,直叫林海棠眼冒金星差点失了神志。
第一下是猝不及防,稍后九下便如狂风暴雨一般接踵而来,落在她的脖颈,手臂,脊背,后臀还有大腿上。一时之间林海棠背面竟无完好的皮肉,受刑之处更是血肉模糊。她生生的受了,没喊一声疼,下唇咬出一道深刻的齿痕。林海棠嘴巴里泛出血味儿,恍惚间想到,才十下便叫她这么痛苦,若是犯了大罪,岂不是去掉半条命?
宋砚施了刑,将藤条扔到一边,眼中不自觉的露出懊悔之意。纵他手下留情,到了后面也下了力道。白嫩的肌肤已然支离破碎,入眼伤痕触目惊心。明明不是第一次动这样的刑,更加狠绝的事情他不知做了多少,却都没像现在这般叫他心里难受。他打开床头暗盒,从里面取出一瓶金疮药来,素来稳妥的手腕竟有些颤抖。
林海棠心念太监残暴诚不欺我,着实生出了退缩之意。若是自己下半辈子便要这般度过,倒不如,倒不如早点死了才好。她心恨自己意志不坚,公孙锦的话带了十足的诱惑响彻在她耳边,背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随后化为清凉之意,有一双宽大带茧的手掌覆到了她背后,为她推开瘀血。
那动作实在太过轻柔,就好像自己是这人的掌中宝一样。林海棠猝不及防的哭出了声,先是啜泣,见宋砚动作更加温柔便化为呜呜大哭,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而哭还是别的什么,最后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宋砚轻轻地摸着林海棠的头,按压穴道为她减轻痛苦,半晌才轻轻叹了一句:“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宋砚点了林海棠的穴道,替她上好了金疮药,看着女人的身体不设防的摊在眼前,喉间一紧,下腹那个死寂了多年的物事竟隐隐有抬头的意味。只来得及给她盖上薄毯便匆匆的来到了井边,对着自己只有柱身没有卵蛋的残破身体叹气。
今日带去见皇帝,他虽没在明面上说出来,宋砚却知道皇帝这是生气了。宋砚无奈,只好借故罚她一顿,叫皇帝以为自己只是因为深宫寂寥想找女人派遣,能迷惑他几时便是几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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