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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的目光暧昧地向下,直直看向我的肚子,“玉诉她?”
薄从怀立刻伸手捂住我的肚子,“阿母,你想什么呢?!”
成以苒也自知唐突,不好意思地抿唇,“哎呀,阿母不是太着急抱孙子嘛。玉诉,你别见怪,我岁数大了,成天就这些念想。”
我尴尬地笑笑。
原来上神也催婚催生啊……
薄矜和难得开口,语气难掩帝王霸气,“既然有人要见,怎么不一块带来?”
薄从怀舔了舔唇,“只是这人父王母后见了必定诧异,阿怀没有贸然将他带来,是想让父王母后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薄矜和挑眉抬眸,正眼看向薄从怀,他看到儿子脸上从未有过的正经和严肃,“无妨,你只管带人来。”
薄从怀点头,左手朝着亭外花丛的方向一个响指。
片刻之后,薄从瀚就在两人的押送下来到了我们面前,双膝跪地,头低着,像是一个罪恶深重的囚犯。
薄从怀遣散了周围侍从,整座亭子就剩下我们几人。
成以苒打量薄从瀚,可惜他头低得很深,面容又被垂下的额发挡住,一时当真无法辨识。
“阿怀,这是?”
薄从怀站起身走到薄从瀚身后,脸色竟然有几分悲伤,“哥,你不愿抬头看看父王母后吗?”
成以苒的双眼震惊地瞪大,“阿怀,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矜和单指向上一挑,薄从瀚像是牵线木偶一般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双和薄从怀一模一样的眼睛。
成以苒吃惊地倒吸一口气,双手捂住心口,“阿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
薄从瀚讥讽地冷笑一声,目光中却有无尽的苍凉和早已习惯的失落。
薄矜和表情虽无明显动容,但是眉心微微一动,他似乎认出了薄从瀚,但始终觉得难以相信,所以他在等薄从怀的解释。
“父王,阿母,阿怀知道,在阿姐之前,您二位育有一子,也就是我的大哥。”
薄从怀走到成以苒身后,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似在给她安慰,“而大哥不幸生有聚阳魂,襁褓之中便早早夭折。”
成以苒痛苦地闭上双眼,这段回忆一定是她最不想回想的,有哪个母亲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离自己而去呢?
“而您二位不知道的是,像大哥这样拥有聚阳魂的人,能够不入轮回之苦,直接投胎转生。”
“而他,就是大哥投胎转生之后的全新个体,他这一世名叫肖暮。”
说着,薄从怀看向面前不远处跪着的薄从瀚,深蓝色的眼眸像是盛满悲伤和忧郁。
成以苒的眼眶再也抵不住汹涌的情感,眼泪如断线珍珠一般下落,“竟然,竟然是阿瀚这孩子……”
她站起身,朝着薄从瀚走出几步靠近,弯下腰,双手颤抖着要抚摸薄从瀚的面颊。
如果她此刻大脑没有被失而复得的惊喜占据,她就能清晰地看到,藏在薄从瀚下垂眼眸中恶毒如蛇蝎的怨恨,像沼泽里不断上升爆破的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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