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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之,所以为什么对付兰夫人,需要去烧了那棵榕树啊?”
马背上,苏好眠正在弹敖长乐肥嘟嘟的耳朵,在对方伸爪子过来打自已之前,先行把他的两只前爪都抓在了一起。
敖长乐:啊啊啊啊啊!!
“因为兰夫人也是一棵榕树。”
姜逸之正认真地写兰夫人此行的报告,指尖灵力在传讯符上挥动得流畅无比,一看就是报告敷衍老手了。
苏好眠震惊:“啊?但那不是榕树精……”
“那既是榕树精,也是兰夫人。看上去是一棵榕树,但实际上是两棵,只不过外面的那棵榕树是包裹着里面那棵榕树长的,外面那棵就是兰夫人。”
“可是他们既然长在一起,那不就是共生关系吗?”苏好眠不解,“那为什么兰夫人却要掏那个榕树精的内丹?”
“他们可不是共生关系,恐怕只有那个榕树精觉得他们是共生关系吧。”姜逸之停下写报告的手,回想起榕树精看到兰夫人时欣喜的表情,只觉得有些唏嘘,“对于兰夫人来说,那是榕树的绞杀,外面那棵榕树迟早会剥夺里面那棵榕树所有的阳光、养分……到最后将其绞死在其中。”
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对于兰夫人而言,那可不是她的倚靠,而是她等待时机准备吞噬的猎物。
“从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很厉害。”姜逸之把写好的报告打包发给宋怀玉,感慨道,“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已追求的是什么,坦坦荡荡,不择手段,知行合一,比起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些言行不一的伪君子要好得多。”
在河岸边遇到的那些朝天宗道人,明明是见苏好眠和姜逸之他她们是弱女子,便起了抢夺宝物的贼心,却自诩自已是正道之士,妄图强迫对方接受自已所谓的“好意”。在发现苏好眠和姜逸之和自在境的人有关系之后,又换了副善人面孔,假意迎合,实在是让人恶心。
倒不如像兰夫人这样,坏得坦坦荡荡,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不择手段,决不认错,死不低头。
三天后,姜逸之一行人抵达桑丘城外围。
因为两国交战,桑丘城现在是全城戒严的状态,没有特殊许可不可入城也不可出城,姜逸之便在城外找了片山先休整两天观察观察。
“这几天好像还是挺平静的。”姜逸之正在生火,准备先煮个排骨汤喝喝,“最近天冷了,你们俩要是冷的话就告诉我哈。”
齐师兄之前搞的那些皮袄正好没人穿。
苏好眠打了个哈欠,把球扔出去,看着敖长乐屁颠屁颠去捡:“我又不是左百龄那个病秧子,可没这么容易得风寒。”
说起左百龄,姜逸之叹气:“这小子上了无上仙门之后是不是就把我们忘了,怎么也不说给我们发个传讯符什么的……”
不说主动发了,姜逸之最近发给左百龄的传讯符都没有回音,柯雪庭也对左百龄的行踪讳莫如深,搞得姜逸之都开始怀疑左百龄是不是被抓起来判刑了。
姜逸之这边刚给排骨焯完水,抬头环顾一圈:“欸,敖长乐呢?”
明明刚才还在这地上打滚呢,转眼间就不知道跑哪玩去了,这可是在两国交战的地方,跑丢了可难找。
“我刚刚扔了个球出去……”苏好眠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站起身来朝扔球的那个方向走去,“我去找,没事,肯定给他带回来。”
很快,苏好眠就带着敖长乐回来了。
姜逸之端着碗排骨汤,还没来得及尝尝咸淡,就眼睁睁地看着敖长乐将一个血糊糊的人放在了地上。
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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