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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伸手将连翘的杯子拿过来,满上一杯,随后端起自己的酒杯:“连翘,这杯酒我敬你,多谢!”
说完,南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连翘也轻笑着见杯中的酒喝下,好像这是她第一次与南溪喝酒,只是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是不宜饮酒。
随即连翘将他面前的酒壶拿过,在他的杯中倒上小半杯,轻声道:“这杯喝完,你今日便不能再饮酒了。”
先是一愣,南溪轻笑道:“好。但我今日准备了这么多下酒菜,没有美酒相伴,该如何是好,不如禁酒的事情,今日便算了,明日再开始如何?”
“你呀。”连翘终于是又见到他面上如同阳光般的笑意了,但酒精会麻痹神经,加速血液流动,对他刚刚续接好的经脉确实不利。若是因为饮酒,前功尽弃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随即连翘将之前容渊给她的酒香茶拿了出来:“既然你只是想要解解馋,这东西再合适你不过了。”
将纳戒中常备的泉水拿出,在掌心加热,再放入茶叶,等将第一道茶水倒出的时候,殿门之外,霎时间变得酒香四溢。
南溪有些迫不及待的喝上一口:“果然是好茶,闻着有淡淡的酒香,入口却又酒的香冽,但入喉却只剩下温和的茶味了。”
见着南溪喜欢,想着他还有半年的时间才能痊愈,连翘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开了口:“既然你喜欢,那这壶茶叶便送你了,若是想喝酒了,便饮这茶吧,酒的话,还是等你什么时候能够肆意在天空翱翔的时候,再喝吧。”
翌日清晨。
连翘在前往月殿的半路上遇见了容渊,她脚步微微一顿,就这么站在原地静静的看向他,连翘以为对于昨日殿上之事,他会有所解释,但见着他丝毫没有变化的表情,甚至连眸光也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心中嗤笑一声,到底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
此时祭台之上,戾的声音响起:“小丫头,你是动情了。”
连翘面上一沉,心底暗道:“笑话,你日后若是再胡言,即便是我不要了这条命,也要跳下石城外的深渊,拉着你一起死。”
戾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但此时祭台之上的黑雾之中,一道人影显现,一张俊俏的脸上,显得颇有些玩味。
虽然连翘的话多有些置气的成分在里面,但更多的是她想要试探,戾是否真的惧怕那深渊,很显然现在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随即轻抬着步子向着月殿走去,路过容渊的时候,没有说有一句话,直接擦肩而过了。
在连翘走过的一瞬间,容渊的眸色微暗,袖间的手掌微微紧握,但面上仍旧是一片云淡风轻的看向远方若隐若现的山脉。
等连翘的身形消失之后,容渊轻声道:“回君王殿吧。”
身后的离夜踌躇了一下,张开的嘴,还是合上了,主上天刚放光,便在此处等着,为的就是想见一见连翘,但现在见着了,却没有说上一句话,两人便走了。
但是主上的事情,他不敢妄加揣测,即便是疑惑,不该问的不该说的,他是不会开口的。
月殿的主殿之上和原貌一样,没有布置成白色,只有月念念所居住的那处偏殿。
此时的月念念正站在堂前,将手中的纸钱轻轻的丢在火盆内,见着连翘过来,将面上的泪痕轻轻拭去,轻声道:“这灵堂之上的事情,我已经布置妥当了,连随侍你来了,为夏花上炷香吧。”
连翘点头,将身后奴婢递过来的香接过,指尖轻点,等香开始燃起之时,走到灵位前,微微颔首,便将手上的香插上去了。
她用惯了毒,更何况只是些不入流的迷幻药,在香燃起的那一刻,便察觉了其中的古怪,随即眸光在灵堂之上的人面上扫过,最后落在了月念念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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