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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妤真想捧腹大笑。怎么办,她好喜欢这样的秦越。
“要这样。”
柳长妤探出两指,分别戳在了他的嘴唇两侧,微微用力挑起他的唇角,自顾自笑道:“不错,这才是笑嘛。”
秦越巴巴地看着她,小眼神左右晃动了一下,被迫地露出了笑容。这样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可真是滑稽极了。
“你要好好学学,知道了吗?”柳长妤有些不舍地收回了手,她很想感概,秦越的脸戳得好有意思,虽然有些硬就是了。
柳长妤又笑道:“待你学会了,一定要头一个笑给我看。”
“如果真的能练好的话,便给你看。”秦越点头后顿了顿,目光与她对视:“祈阳你笑容多,我要多跟你学学。”
“好啊,要多跟我学,学好了之后只给我看。”
秦越又点头应了,“好,只给你看。”
柳长妤笑得更欢了。
她似乎有种错觉,错以为他们二人已如前世那般相熟了几年,彼此交谈无需顾及其他,不管她说了什么秦越都会答应。
他对自己无论何时都是最好的那个人。所以她要用尽全心去护好他,不让他再遭不测。
“不测”二字令柳长妤想起了来柳含宫前,章晓与小太监之间的谈话。她敛下笑意,正色询问:“秦越,我有一件事还不曾确认,这事听起来有些不真实,但是却是对你十分重要的事情,你可愿信我一次?”
她偷听来的事,说出去她自己都不一定愿意信,更不必说是秦越了。
果然秦越沉默了,就在柳长妤以为他要拒绝时,他张口吐了一个字:“信。”
“这件事真得对你很重要,我保证不会对你有任何谎言。”
柳长妤松了松紧握地手,她凑近了身子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说道:“其实我之前无意间偷听到宫中两个太监交谈,说是有意要动武乡伯府,还说武乡伯府出一个世子就够了,我猜他们说的是秦沦……”
“我并不是指你不好,你可不要多想。”
柳长妤顿住了,秦越趁这时回道:“无事,我不在乎。”
她松了口气,她是明白他的,知晓他不在意武乡伯府的世子之位,从来都不。
“这不是关键。”
“那你继续说吧。”
秦越侧了一下身子,耳畔不免从柳长妤的唇间一蹭而过,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令两个人皆愣住了。
柳长妤捂住嘴唇,面上飞起了红霞。她飞快地扫了秦越一眼,只见他僵住了身子,耳根隐隐有红色,过后才缓缓放松了身子。
害得她心直有些痒痒,欲探手捏一捏他的耳朵。
顾不上带羞怯的面容,柳长妤只继续小声在他耳边补道:“关键是他们有一传话的,正打算与那人报信,安排他做些事情。我只听见他们说是要在西边生事,就猜想兴许与你有干系,那人说不准是细作,往后在军中会出事端。”
“武乡伯府是其一,西边生事是其二,我最先想到的是你。”柳长妤补充道:“他们很可能会惹是生非,尤其是会针对你,你自己要小心。”
“嗯,我知道了。”
秦越反问她道:“祈阳,那两人是谁?”
柳长妤仍保持着踮脚的姿势,而秦越已侧过了头,两人直直对视了个正着。
“祈阳,我愿意相信你,你也要愿意信我。”秦越以为她不愿意说。
柳长妤连忙解释道:“不是,我并非不信你。我是担心……罢了,那两人其中传风报信的我不认得,另外一个是章大总管,章晓。”
她想的是,秦越是新起的朝中忠臣,他能接受得了那与他作对的,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吗。
秦越连一丝犹豫也未展露,只道:“原是他,我明白了。”
柳长妤磕巴问道:“你,你就信了?”
“嗯,你说的,我都信。”
回她的是秦越无比认真的目光,那目光叫柳长妤心里一阵暖意。
秦越见她呆愣愣的,不明所以道:“不然呢?”
说完后,她放平脚尖。柳长妤本是想站回原处,可不知为何,身子却在一晃过后,突然间不受控制地朝后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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