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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又又,下来和小树小鸟顽可好?”秦越发誓,这绝对是他最平和的语气问话了。
薛又又本来有点怕秦越的,可在他怀里又觉得很是安心,他犹豫了一下,嘟了嘟小嘴不情愿道:“好吧,那你放我下来。”
薛又又两条小腿站到了地上,秦越放开了怀里的小肉娃,浑身上下都舒畅了,带小孩压力太大了,真叫他指哪哪不舒服。
柳长妤好笑瞅他,“有那么累吗,比打仗还累?”
“可比打仗要累多了。”
秦越目光闪烁,暗自活动一下方才一直紧绷的筋骨,挑眉问道:“薛彦南也是的,自己孩子不好好带好,下次见着他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教训爹爹?”
薛又又正自己找着乐子,耳朵一动听见自家爹爹地名讳,瞬间来了机灵,“秦哥哥要教训爹爹?要多教训几次哦。”
“那可是你爹爹。”柳长妤捏捏他小肉脸。
薛又又理直气壮,“谁让他老欺负我的。”那小模样完全不在乎自家爹爹是否会受了欺辱,反倒是更为幸灾乐祸些。
柳长妤再一次为有个坑爹娃的薛彦南,感到默哀。
放了薛又又去玩耍,柳长妤还有正事要问秦越,她直起身子,探问道:“秦越,你今日为何会来薛府?”
“怎么,你不是知道是你表哥带我来的吗?”
柳长妤没回话,秦越斜开眼将事情说给她听,“我面见了陛下之后,薛彦南便说传话这事由我来做比较好,毕竟是我见到了陛下。我就跟着他来了。”
“陛下究竟是为何发那么大的脾气,以至于下旨关了大舅舅。”这是她最疑惑的一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
柳长妤知道秦越如果清楚事情本末,他定会一五一十地将细枝末节告知于她,所以她才会如此直白的问。
秦越确实会回答她一切,“薛大人弹劾怀南伯府,与怀南伯府交好的韩国公府出声为他说话,韩国公你应当知道,他母亲为皇上的姑姑,自然在陛下前得了些面子。”
“而事情的关键在于陛下身边的章公公。”
章公公,章晓?怎么又是他。
秦越沉声道:“上次你与我说那一事后,我便对他多有留意。此人心思不简单,在陛下身边只随意说几句话,便可行那挑拨离间之事。薛大人能入诏狱,与章公公为怀南伯府声讨,脱不了干系。”
章晓其人,还不知晓他究竟想做什么。
“章公公可真是何事都要插一脚。”
柳长妤没忘记提醒他,“现在是多事之秋,少一件事总比多一件事好,我只希望燕京能少生些事情。”
不知为何,秦越突然就想起今早听见的流言,说柳长妤即将入宫为后,早先在陛下面前他已表过了态,不愿见她进宫,可他还从未问过柳长妤真正的想法。
他心中一动,开口道:“祈阳,你可知道今早上的流言?”
“嗯,知道。”柳长妤神色变了,嘴角尴尬地抖抖。她心里是不希望秦越知道的,可这事闹这么大他想不知道估计也难。
秦越喉头有些酸涩,他又怕得到否定的回答,“你……”怎么想?
薛又又突然惊叫出声:“哇,好大一只虫子啊!”
被打断了话的秦越,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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