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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看看啊,舒姐儿都被打成了这样……”
乔侧妃哭花了一张脸,她哭自己的女儿活活受了打,哭王爷狠心不关心她们母女二人。
“到底发生了何事,祈阳会打了二小姐?”汾阳王爷沉默了片刻,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柳盼舒说到底也是他的女儿,他不可能对她受了打却视若无睹。“前些日子因为薛大人入狱,郡主恼上了舒姐儿,舒姐儿便想与郡主重修旧好。”乔侧妃没再抽泣,只一字一句顿而道:“舒姐儿带着宁姐儿送来的小白狗去了畴华院,谁知
道郡主先是责怪她擅自进了院子,更是因为不喜狗儿,扇了柳盼舒一巴掌。”宁姐儿是韩国公夫人所出的嫡女,柳盼舒的表姐,周宁。
乔侧妃又一次大哭起来,“郡主她啊,她是派人将舒姐儿丢出来的。王爷您敢作想吗,妾的舒姐儿,是被人丢出院子的!舒姐儿她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啊!”
“父王,女儿知道您心中大姐为重。”
柳盼舒跪在一边呜呜哭着,泪眼朦胧哀声道:“可女儿明明也是您的女儿啊,您要为女儿做一次主啊。”
不得不说,乔侧妃避重就轻,颠三倒四,添油加醋的功夫实在是了得。
况且又有柳盼舒这一番直戳王爷的话在后,不怪连汾阳王爷听后,都瞬间对柳长妤产生了不少的怨怪,他在思索是否自己对祈阳太过偏爱与纵容,导致她性子骄纵。
可也是在这一瞬间,他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他对这两个人的说词,仍然抱有一丝顾忌。
不过他还是作了保证,“若事情属实,真如你们所说,本王一定一碗水摊平,绝不会再偏袒祈阳。”
但前提是,祈阳真的是因骄纵,看柳盼舒不顺眼,才下狠手打了她。
乔侧妃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她要的是王爷完全站在她们这一边,“王爷,您一定要向着我们舒姐儿啊,她那么无辜的被打……”在柳长妤还未来之前,她要做的便是尽力拉拢王爷,这些年王爷几乎除却养着柳盼舒,从未给予她过等同于柳长妤的父爱,在王爷心里,终究对乔侧妃与柳盼舒有一丝愧
疚。乔侧妃明白,只要这点愧疚今日能被唤起,那么她便赢了。
乔侧妃心生窃喜,她为自己所作所为而万分感到自满不已。然而这自满还未持续太久,乔侧妃在王爷跟前也未求够情,卖足可怜,便被一道尖锐的女音打断。
“无辜?本王妃若没听错,乔侧妃是说舒姐儿无辜是么!”
来人是一身气度的汾阳王妃,她脸色抱有病态的苍白,可眉间却充斥着一股执意与怒气,那双眼死盯在跪着的乔侧妃身上,满含威慑力。
再那一瞬间,乔侧妃忽然觉着,即使自己站在她面前,她仍像跪着一般,她斗不过大薛氏,连大薛氏的妹妹也不肯放过她。
大薛氏已是个死人了!可小薛氏却进了府!
乔侧妃心头一窝的火,薛家人简直是阴魂不散,若非是小薛氏当年入府,王爷又何故会惦记着大薛氏至今!
乔侧妃恨大薛氏入骨,但同样恨小薛氏阻了她的道。只是在王妃厉声质问过后,她装作并未听见般得低垂下头。
汾阳王妃狠狠地瞪她,若目光如箭羽,乔侧妃死一万次不足惜。王妃此行领够了人手,她身后有数人跟随而来,一看便是气势汹汹。只见王妃凌着眉目说道:“本王妃问话,乔侧妃为何不答了?还是说本王妃在这儿,乔侧妃不敢说了?
”“妾,妾回王妃的话。”乔侧妃顿时失了以往的魄力,王妃的出现太突然了,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她稳了稳慌乱的心,躲闪回道:“是舒姐儿遭了郡主一耳光,半边脸皆毁
了。”
说完,憋住的眼泪又再次淌了下来。无声的流泪,似乎在强忍着情绪。
“哟,舒姐儿这是被祈阳打的?”汾阳王妃进院后第一次扫视柳盼舒的脸颊,待瞧清楚那红肿,她复而起了兴趣道:“祈阳竟是使了如此大的力气打了舒姐儿,本王妃倒要坐下听听看,你们姐妹究竟是发生
了何事,闹成了这样。”她摆明了一副要为柳长妤撑场子的姿态。在乔侧妃与柳盼舒皆哑口无言之时,侧身向王爷行礼致歉道:“王爷,妾身虽不知两个孩子是因何起了争执大打出手,但事已出,
但妾身一日身为祈阳与舒姐儿的嫡母,这事一日便有妾身一半责任,还请王爷责罚。”
王妃哪里是在请罚,而是在挑明出了出此事定是有原因的,她多再为柳长妤说话,便是想要王爷听明白,柳长妤与柳盼舒之间出了争执的,因这争执才下了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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