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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焕回到自己房中,看了一会儿书。
烟儿替她备水洗漱,准备寝衣,又重新铺了床,道:“郡主早些歇息吧。”
烟儿也要替她熄了房中的灯才会退出去。她当然记得阿怜的请求,在熄灯之前,悄然往香炉里扔了一块点好的助眠香。
这香气并不浓郁,黎焕也无心留意,一时间没有察觉。
时至半夜,阿怜总算等来了殷珩。
阿怜又怂恿殷珩道:“爹,去看看娘吧。她今晚睡得熟。”
殷珩看她得意的表情,问:“你做了什么?”
阿怜道:“我今天去问太医要了助眠香啊,而且是很助眠很助眠的那种。太医说了,那个香闻了都能让一头牛睡过去。”
殷珩沉默。
阿怜掇了掇他,道:“还等什么,爹爹还不快去。”
殷珩终是起身道:“快睡。”
阿怜抓着薄被乖乖躺好了,他俯头在她额上亲了亲,低道:“谢谢。”
阿怜笑眯了眼。
黎焕的房门上了闩,可这时节窗户没上闩,而是敞了一条手掌宽的缝。
她身子骨还没大好,便是夜风凉爽,也不能完完全全地开窗敞风。
房里还残留着一丝余香。
黎焕这两日确实没怎么睡,今夜因着这助眠香,果真睡得安然。
殷珩静静地在她床畔站了许久,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好好看看她了。
这张消瘦的脸,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模样。她阖着双眼,睫毛轻轻覆着眼睑,比宫宴那晚柔和宁静。
殷珩微微俯身,朝她探出手,在半空中停顿了许久,方才一点点靠近,凉润的指腹如愿以偿地抚到她鬓边的发丝。
夹杂着属于她的一丝丝温度。
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离他这般近。
她还活着。多好。
他不奢求能被她原谅,可他也不希望被她憎恨。那是因为他知道,憎恨不会让她过得有多好。
倘若真要他甘心离开,那也一定是缘于她真的放下了,不再爱他了。
殷珩记挂着黎焕受伤的那只手,他将她手拿到眼前来,细细看了看,不由皱了皱眉。
黎焕没把这点伤当回事,自己上了点药,便随意地包扎了一下,根本就不上心。
殷珩离开了一小会儿,回来的时候已然带了伤药。他取下了绷带,重新给她换药包扎。
诚如阿怜所说,黎焕一直都没醒。
殷珩落座在床边的脚踏上,包扎的动作十分轻柔,一边缓声低语道:“之前,我花了些时间找回自己。往后,我会一点一点地找回你。吾心不变,等找回你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当黎焕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她恍惚做了一个梦。却也一觉踏踏实实地睡了一整夜。
她坐起身来,无意间看到自己的手上,似乎缠的绷带比昨天的要新一些。她也没太在意,只要伤口在慢慢复原就行。
后来烟儿见这助眠香委实有效,每夜都暗搓搓地给黎焕点上。
起初黎焕没察觉,但后来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因为她睡得好的同时,总是会做梦,并且每一个梦都是有关殷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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