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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潇皱着鼻子直点头,这一大早,已经是很伤心,要是流鼻血,完全就是心身俱伤。
“你们应该关上门。”吴潇还又说,反正不是他的错。
翠花婶还抿着嘴巴笑,她白皙的双腮,还感觉发烧没退呢。刚才正面跟他相对,搞得她第一次脸红。
“进去!”吴潇也说,暗自又在喊亲妈,四十几岁挺漂亮的村婶,搞出抿嘴巴笑双眸却透出嗔的神情,他不敢看。
女人们都还在笑,还好都是穿上背心
“来来来,吴潇,快点呀!”芹菜婶又是大笑着说。
“少来,我还没娶老婆。”吴潇也是笑。
后面的翠花婶却是“咯!”这声音她听了也纠结。别以为她不知道,昨晚宋春花就在他那边,她是半夜窥探过的。现在吧,她就怕儿媳妇真的跟他搞成了真。
三个女人都能唱出一台戏,何况有二十个还都是成熟的,那笑声就是不断。
确实够热,几个大火灶一起烧,就是有几台落地扇在“呼呼”转,吴潇才站一会,t恤也是半湿。干脆脱下来,拿在手里。
“啧啧,这身子!”芹菜婶又来。
女人们又是笑,翠花婶也是边笑两眼边往吴潇的身子瞄。年轻人的气息,那种闪着光泽的强健,还让她偷偷多瞄了几眼。
“这酒几天能出?”吴潇朝着最有经验的芹菜婶问。
“二十天呀,我们自酿的都是这样。”芹菜婶边说边拉着背心,吴潇再不走,她们的背心都可以拧出水了。
吴潇当然会走,站这么久,感觉女人们将背心往竹墙上挂,是相当有理由的。不过也跟她们提个意见,就是烧火的时候,用不着这么多人,就轮班呗。
这个,女人们都是点头,感觉很有理。
吴潇走出酒厂,看着宋春花她们,已经是挑着菜往省道那边走。这哥们走进茅屋前的竹林里,脱个清楚往一个水坑里跳,洗个澡穿上裤子才感觉爽。
“嘻嘻!”突然两声笑,吓得吴潇差点又往水坑里摔。听这声音,应该是翠花婶。
确实是翠花婶,这村婶肩膀上还搭着毛巾,谁叫吴潇给她们出了个轮班的主意。是不是看了他从水坑里起来,这个谁也不清楚。反正瞧她往他这边走,挺漂亮还闪着汗水的脸有点红。
“翠花婶,你也要洗呀?”吴潇也说,又准备撤,感觉这村婶也要往这水坑里跳的节奏。
“对呀。”翠花婶走近了,抿着嘴巴又笑。
“吴潇,你跟春花……”翠花婶声音变小,说没完又转脸往后面瞧。
吴潇赶紧拉好拉链,眨着眼睛还奇怪,这个当婆婆的,是不是看着太久又着急了?小声也问:“怎么了?”
“你们不会闹成真吧?”翠花婶终于明着说。
“喂,这怎么说呢?”吴潇一脸苦比,也感觉这当婆婆的更苦。又想抱孩子,又得提防狼来了。
这不明不白的回答,让翠花婶心里更苦。对于她来说,她宁愿不顾自己,也不会让宋春花离开她们家。这村婶自打昨天就打算得好久,昨晚窥探到宋春花自己的屋子不呆,又让她精打细算了一夜。
“喂!”吴潇突然喊,这当婆婆的闹那出啊?突然间双手一抬,“唰”地一阵亮白。刚才在酒厂里面,那成熟又透出娇的美态,又一次呈现在他的面前。
“我……”翠花婶就一声,双手一张开,朝着吴潇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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