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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朱瞻基面容扭曲地咳嗽着,眼睛都睁不开了。
“松叔父,宣哥哥不会有事吧?”朱徽煣站在朱松身侧,小脸上写满了担忧的神色。
朱松紧紧地盯着吐完河水,还在一直干呕的朱瞻基,道:“只是这么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你就放心吧!”
“哦!”
朱徽煣应了一声,但是脸上的担忧之色并没有消减多少,不难看出小家伙脸上的担忧之色,不含丝毫的做作。
这个时候,那艘篷船也从从不远处驶了过来。
“罗叔,让我来给这孩子看看吧!”
听到这道空灵若百灵鸟一般的声音,朱松转头看去,便见一张精致绝美的脸庞,正一脸柔色地看着面色苍白的朱瞻基。
这是一位看起来双十芳华的姑娘,她有着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身着一袭雪白色罗裙,气质显得娴静优雅,清丽绝俗。
“是,小姐!”
中年男子点点头,伸手将朱瞻基平放到了草地上,而那名白衣女子,也从蓬船上走了下来。
与她同行的,还有两个青年男子,以及一名容貌清秀的女子。
两名青年男子眸光凌厉,身形壮硕,应该是白衣女子的护卫,而那名清秀女子则紧跟在白衣女子身后,貌似是她的侍女。
白衣女子袅袅娜娜地来到朱瞻基身侧,伸出芊芊玉手搭在了小家伙的左手腕上。
过了有盏茶的时间,白衣女子站起身来,朱唇轻启道“这孩子只是落入河中受了些惊吓罢了,无甚大碍,回去喝副安神的药就可以了!”
“小姐所言当真?”朱松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
“你这呆子好生无礼,我家小姐说喝副安神药就好,那便好!”白衣女子还没来得急说话,倒是跟在她身边的清秀侍女娇声道:“我家小姐可是师从南京华神医,整个应天府,谁不晓得‘素手仙医’徐……”
“香香!”白衣女子打断了小侍女,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些歉意地看向了朱松,道:“这位公子,香香出言无礼,还请公子莫要怪罪!”
“小姐不必如此!”朱松摆摆手,很郑重地向白衣女子拱手道:“是在下应该谢小姐还有这位仁兄搭救在下侄儿之恩!”
“公子切莫如此!”
白衣女子身形晃动,躲过朱松的行礼,道:“纵是他人,见这孩子落水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们只是恰逢其会罢了!”
“咳咳!”
朱松还想要说些什么,这个时候朱瞻基却是醒了过来,有些迷茫地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众人,半晌回不过神儿来。
“小宣,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朱松歉意地对白衣女子笑了笑,关切地对朱瞻基道:“伯伯现在就送你回去!”
“宣哥哥,你,你没事吧?”朱徽煣上前两步,拽着朱瞻基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嫩声问道。
“松伯伯,徽煣,我没事!”
朱瞻基回过神来,抬头看着周围四五个人陌生人在看着自己,再想起之前落水的行为,不由得尴尬地小脸通红。
“不行,咱们还是回去吧,就算是没什么事,这衣服总要换一换吧?”朱松还是放心不下朱瞻基。
尽管现在是夏天,可是小家伙的年纪还小,身体没有那么强的抵抗力,再加上这岸边凉风习习的,再过一会的话,一准给他吹得发烧了。
一边这样说着,朱松就要抱起朱瞻基来。
这个时候,那白衣女子突然说道:“这位公子,我们船舱里尚有几件孩子的衣服,不如就先让这孩子将就一下吧!香香,去把舱里的衣服还有云靴拿出两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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