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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庆之放下书信,平静的看着景王。
“你心态不稳。”
“没法稳。”景王就像是一滩烂泥般的靠在舱门边上,一路下滑,坐下后,脑袋靠在舱壁上,虚弱的道:“我一直觉着自己很大气,很敞亮。”
蒋庆之说,“实则是孤傲,自命不凡。”
“表叔为何不早说?”
“早说了你能听进去?”蒋庆之叹息,“你正处于心思多变的年纪,今日说想去从军,明日改主意想去读书,后日想出海打鱼……就没个定性。”
“表叔你……”景王哑然看着蒋庆之。
“很好奇我怎会知晓你的心思?”蒋庆之说:“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走过来的。”
前世蒋庆之读书时也是如此,今日想着以后要去当兵,过一阵子又改主意了,想去考公,再后来又改主意……
“一年不改个数十次主意,那就不是少年!”
蒋庆之笑了笑,眼中有回忆之色,“如今回想起来,很傻很天真,却也值得回味。”
那是少有的一段单纯时光,踏入社会之后,生存就成了第一要务,什么理想,什么志向,尽数变为现实。
“许多时候你得学会低头。”蒋庆之说:“不丢人。”
谁没低过头呢?
“表叔。”景王干呕了一下,蒋庆之弄了些东西丢进水杯里,倒了杯温水搅拌均匀,递给他,“喝了它。”
景王接过,喝了一口蹙眉,嫌弃的道:“甜甜咸咸的,古怪。”
“能保命的东西,喝完他。”蒋庆之拿出药烟,点燃后,透过烟雾看着这个侄儿,“你和老三年岁渐长,如今建言陛下立储的呼声越来越高涨,老三还好,毕竟形单影只,外界没法给他太大的压力,你却不同,有个宠爱冠绝后宫的母妃,还有个不算差的母族,加之陛下宠爱……”
景王喝了口温水,低声道:“我和三哥都没那个意思,母妃如今也很少逼迫我。”
“朝臣?”蒋庆之问。随着两个皇子渐渐长大,站队从龙就成了朝中百官的课题。
“是。”景王点头,“如今母妃许我时常出宫,我在外面寻医访药,不时会偶遇些人。”
景王在说道偶遇时明显露出了讥讽之意,“那些人各种暗示,只要我能站出来,保证会有无数人支持我夺嫡。”
裕王一直紧抱表叔的大腿不放手,哪怕外界如何攻讦蒋庆之,蒋庆之处境如何艰难,他也从未松手。
百官一看,那咱就换个人支持。
于是景王就成了香饽饽。
偏生两兄弟交情不错,景王不肯背刺朱老三,说好了一切任由道爷决定。
“权力的甘美会让人忘却一切。”蒋庆之说:“那些人笃定你会变,你是如何想的?”
“我?”景王打个嗝,难受的把眉头皱成一团。他用后脑勺撞击着舱壁,痛苦的道:“我不知,本性让我无视这一切。”
“每个人都有两个我。”蒋庆之吸了口药烟,“一个我藏于内心深处,你压根无法察觉。另一个我便是此刻痛苦的你。”
“嗯!”景王点头,“可有个声音在不断蛊惑我,让我……大好局面,你为何不去争夺?为何?权力何等甘美,你难道就能舍弃?高居云端,俯瞰众生,一言兴邦,一言灭国,这是何等的畅快,人活着难道不该如此吗?”
景王抬头,苦笑道:“我往日看似大气,实则心中也有这等见不得人的心思,表叔尽可嘲笑我。”
“我嘲笑你做什么?”蒋庆之抖抖烟灰,“人非圣贤,我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有见不得人的念头。不过看行动罢了。”
“表叔也有见不得人的念头?”景王一怔,兴奋了起来,“可能听听?”
“比如说……”
“伯爷,发现倭寇!”外面传来了郑源的喊声,听着颇为兴高采烈。
这才特么几天,一个畏敌如虎的将领,竟然变得如此骁勇善战。
蒋庆之起身,景王一脸遗憾,“表叔,下次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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