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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送鬼子的火车于当夜开走了,天牛他们乘坐的火车也在黎明前也驶出这个鬼地方。车厢里又恢复了以往的拥挤和喧闹,孩子哭大人叫充满了整个车厢。
车开动后慧子突然捂住脸哭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从这些好奇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可能错把天牛当成人贩子,这个时候如果慧子高喊一声救命,几十只拳头就会落到天牛身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愿意打抱不平的人开了口,为了证明自已有两下子,道出两句说书人挂在嘴边的顺口溜,“自古英雄出山东,山东英雄出郓城,俺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听这话兄弟是郓城人了?!”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挑事的搭话。
“那还用说!坐不更名,行不改姓,山东郓城,玉皇庙人也!”此人撸胳膊挽袖子做出一副随时开打的架式。
天牛心里直打怵,慧子哭得悲悲戚戚,怎么劝也劝不好,若是和这些不怀好意,或是不明真相的人动起手来,他可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万一慧子的身份被识破了,大家误把他认为是带着日本女人潜逃的汉奸,他更是有口难辩,被打死都不用偿命……
身后有人议论:“是不是拐的哪家小媳妇?看这样他和这女人不像一家的……”
“你们胡嘞嘞个么呀!”天牛气恼地借机回头训嚼舌头的人,“她不是俺媳妇是你们媳妇?!俺看你们还是饿的轻!说的没用的屁话!”他突然发火震住了说闲话的人,也把起疑心人的疑惑打消了。
那位气宇轩昂的郓城大汉把捋起的衣袖放了下来:“清官不断家务事,咱不掺和了……”转到一边和别人闲聊去了。尖嘴猴腮意犹未尽地向这边探着脖子。
天牛怕暴露了慧子的身份,说出一个可以服人的理由:“俺丈母娘病得不轻,这火车又总是耽搁……俺、俺媳妇是急的……”拍拍慧子肩膀,“莫哭了,再晚明天也差不多到家了……”
天牛的解释换来别人的同情,有人陪着长吁短叹:“嘿,是啊,摊上这事能不急嘛!这破火车坐的老上火了,没病都能愁出病来……”
慧子终于不哭了,擦干泪水,红肿的眼睛看着窗外。她为什么哭呢?是饿的?还是后悔跟他回山东?天牛在想这个问题。慧子也后悔在众目睽睽下痛哭流涕,把天牛推向了尴尬境地,她因此感到不安。她也在想自己为什么哭?是为设身处地的处境?还是为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心情?其实她想家了,想念爸爸妈妈,想念家中所有的亲人。一想到今后恐怕再也无缘和亲人们相见,她的眼泪又想夺眶而出……
深秋季节车越往南绿意越浓,但这点绿意经不住秋风的蹂躏,冬天很快就会到来,田野即将枯萎……慧子想到自己的家乡也是这样,枯萎的田野很快就会被白雪覆盖……
尖嘴猴腮凑过来和天牛搭话:“兄弟是回山东老家?嘿嘿,俺也是,俺出来七八年了,也不知家里啥样了。”
“嗯,啊。”天牛戒备地应付着他。
“兄弟是从哪里上的车?”天牛没搭理他,他自己圆自己的话,“俺是从新京上的车……”
“嗯,啊。”
“兄弟在东北哪里干活?哪年出来的?家里还有啥人?”
他没完没了的问把天牛惹烦了。天牛瞪他一眼:“你饿不饿?”
尖嘴眼睛一亮,不知深浅地:“你有吃的?”
“哼,俺是说你要饿就少说两句,越说不是越饿!”
“哦,你是这个意思……”尖嘴的表情没有变化,“别说你说的还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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