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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想听我说?”温鹤绵哭笑不得,接下来的话却很认真,“是的,我愿意和你,试一试。”
前面虽有铺垫做好,再说出这话时,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温鹤绵犹疑片刻,抬起头,用手盖住了皇帝陛下的眼睛,身体微微前倾,在他唇角印下一吻:“……这样,可以证明了吧?”
以前的亲吻都是谢琅主动,而她陷入被动中,性格使然,在这方面的事上,温鹤绵就没谢琅热切。
“当然……不可以!”
被蒙住眼的皇帝陛下坏心眼地勾了下唇,温鹤绵觉出不对想要后退,却先一步被他攥住手阻断退路。
带着强势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
温鹤绵心头纳了闷了,这小崽子怎么回事?高兴了也亲,不高兴了也亲?哪儿去开发的爱好?
然而实际容不得她多想,不知亲了多久,谢琅才终于心满意足舍得放开她。
“含霜,我真的好开心。”
许是因为心愿达成,谢琅眉宇间那点似有若无的阴郁也散去了,跟开心撒欢的大狗似的。
温鹤绵也难得露出个轻松的笑容,摸摸他的头发:“行了,知道了,松开我。”
还没进入最热的时候,但稍微一折腾,身上就会出汗,还有谢琅这个火炉子贴着,黏腻腻的不舒服。
“你嫌弃我。”
谢琅委屈地哼哼两声,到底松开她,起身来。
他一边为温鹤绵整理凌乱的衣襟,一边瞥了满地狼藉一眼,等手上动作停下,才吩咐来喜进来收拾。
他和温鹤绵转移阵地,坐到了书桌边去。
来喜悄咪咪瞅了眼,确认他们二人都还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
亲近些的人都知道,温大人身怀武功,方才他在外面听见动静,还以为是温大人终于忍不住和陛下打起来了,忧心得不行。
现在进来一看,才发现情况并非他想象中那样,终于放心。
只要不是打起来就好。
今天对于谢琅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日子。
温鹤绵看了看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写圣旨的皇帝陛下,有点无言。
她委婉:“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太多了,陛下,你得给大臣们一点缓冲时间。”
“嗯嗯。”
谢琅不假思索地答应,手上动作却未停。
像是已经在心中默念了千百遍,他一字不错地连写了两封圣旨。
一封是封温鹤绵为内阁首辅的,一封则是昭明他们关系的。
他的字迹与温鹤绵极其相似,又在多年的成长中,磨练出了属于自己的风骨。
就如他本人,不再像少时那般稚嫩可欺,变成了真正威严冷漠、锋芒尽敛的帝王。
果真是长大了,都敢摁着她啃了。
温鹤绵心中百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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