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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给的红薯种味道非常好,软软糯糯的,吃到嘴里非常香甜。
无名居然很喜欢这种味道,说:“还有吗?再剥一个。”
“烤红薯没有了,只有早上水煮的红薯还有一个。”
“煮的也可以。”
樊伉打开炉子上的陶锅,从里面拿出仅剩的一个煮红薯,又剥了两个白嫩嫩的煮鸡蛋递给他,无名张嘴两口吃掉,头也不回地说:“外头冷,你进车厢里去,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长安了。”
外头实在是冷,让习惯了夏天有空调冬天有暖气的樊伉,即使来到大汉朝已经两年了,依然不太适应。
樊伉只得窝回到车厢里,然而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实在无聊,不一会儿又出去和无名并排坐在一起,说:“无名兄,你去过很多地方吗?楼兰?西域?乌孙?更远一些的地方呢?”
“几年前我学艺下山开始周游列国,去过月氏、乌孙、龟兹、楼兰,更远一点还有个叫大宛的国家,听说他们那里有一种马,奔跑起来的时候,流出的汗水像血一样红,极其珍贵,以后有机会我再带郎君一起去看。”
樊伉一听,不由眼睛一亮,开始心驰神往。
汗血宝马啊!
世界上最古老的马种之一,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盈,力量大、速度快而且耐力强,后世许多名马都有汗血马的血统。
就是因为听说大宛有汗血宝马,这才有后来汉武帝的数次远征大宛,着实劳民伤财。
谁说只有美人能倾国?名马也一样有这效果。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从古有之。
只可惜大宛王庭何其无辜,天下百姓何其无辜。
“现在在打仗呢,太不安全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樊伉还有点理智,仿佛在说服自己一般。
无名不以为然地道:“打仗也一样,小心一点就好了。西域的商队很多,到时候我们混进商队里一起走。”
原来无名兄现在就已经想好办法了吗?还真是雷厉风行的性格啊!
樊伉想着,为免正处于中二期的少年说风就是雨,第二天就背着行李包裹带着他浪迹天涯,走遍西域,赶紧想法子岔开话题。
“无名兄的家人呢?还有兄弟姐妹吗?他们现在在哪里?”樊伉一问出口,就觉得说错话了。
钟离眛至死都是西楚王项羽的大将,未曾降汉。
钟离氏的家人算起来都是叛逆家属,虽然这个年代讲究祸不及家人,但是顶着叛逆的名头,谁也不敢拿自己家人的性命冒险去赌人性。
“无名兄不想说可以不说。”
无名面无表情地道:“我还有一个兄弟,不过他一直生活在颖川,我从小就外出学艺,很早就分开了。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我游历之前,那个时候他才到我腰那么高,现在应该长大了吧。”
“哦。”觉得自己好像提到了什么不该提及的话题,樊伉显得有些忐忑,担心无名不高兴。
“真的没什么,郎君不要放在心上。”
“哦。”樊伉仍旧有些不开心,表情都没有以前那般鲜活,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无名突然有点烦躁起来,说:“我跟他不是一个阿母生的,懂了?”
樊伉这才惊讶地抬起头:“懂了。”
不是一个妈生的,那就是小妈了。
樊伉立刻在脑海里脑补了十万字的贵族家庭妻妾相争,最后原配失宠,嫡长子被迫送到山上学艺,远走西域游学的苦情宅斗小说,顿时心里对无名升起了无数同情。
无名兄真是太不容易了。
无名顿时满头黑线:“郎君你那什么表情?”
樊伉把脸一整,作严肃状说:“没有,我只是脸被冻僵了。”
“真的?”无名扭头,伸出手朝他脸上摸了一下,同样严肃脸道,“嗯,脸都冻成冰块了,再冻一会就能直接跑驴车了。”
樊伉:“……”
不带这么损人的吧!
“说到兄弟,我那个小后母也不知道生了没有,应该生了吧。”樊伉想起来一件事,自顾自地说道,“反正没人告诉我,阿母没提,大家也都不说。”
长安那边除了定期让人送些物资过去之外,大家都很有默契地仿佛忘了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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