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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木生被扇的耳冒金星。
武娜尖叫起来。
武木生想还手,怎奈佟华琼吃人的目光实在吓人。
聂晓峰和苏承闵赶上来一左一右将武木生夹住,意思是佟华琼尽管扇,他翻不出水花来。
佟华琼住了手,毕竟扇人巴掌也挺累的。
“盼弟你来。”佟华琼说道。
佟盼弟不管不顾上去就去挠武木生的脸。
武木生无法躲闪,脸上被挠的像开了酱油铺子,一道道血口子从脸上蔓延到脖子上。
发狠的佟盼弟使出了浑身力气。
武娜尖叫:“佟盼弟,你个贱妇,你敢打我哥。”
佟盼弟刷的给了武娜一巴掌。
她早都想打这个前小姑子了。
从前在武家,她被武木生欺辱被乔氏磋磨,武娜没少煽风点火。
她就不明白了,以后武娜也要嫁人,也要生孩子,她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能嫁个好夫婿一定能生个好儿子,怎么就不明白同为女人的苦,偏偏要将她踩在泥里。
佟华琼见佟盼弟开大,知道不需要自己出手,于是将花儿漫儿等人护在身后。
众人咂嘴,这前小姑子当着众人的面都一口一个贱妇的,可见在家里是如何欺辱嫂子的。
佟盼弟给那说女子和离论的大娘行了一礼,施施然说道:“多谢大娘仗义执言。到底你我同为女人,还是大娘您目光如炬,能看破这厮的真实嘴脸。”
佟盼弟凤眼一扫,对众人说道:“这畜生确实是我那和离的前夫。这位大娘说的对,我做娘的那么艰难也要带着孩子和离,就是因为不想让孩子在武家被磋磨。实不相瞒,我嫁到武家六年不仅自己受到欺辱,还连累女儿受到折磨。花儿是我大女儿,我还有个小女儿,小女儿出生时武家联合蔡稳婆要把她掐死,我怕再不和离我们母女仨都没有命,于是求了姑姑做主和离出武家。”
佟盼弟一边说一边红了眼圈,加上花儿嘤嘤嘤的哭助燃了气氛,大家丝毫不怀疑佟盼弟的说法。
佟华琼补充道:“我是聚福来的东家,这是我侄女。我侄女和离确实是我做主的,论理说我既非侄女的父母,出嫁了也算不得她娘家人,做主和离会被不明真相的人指着鼻子骂。若非不是武家欺人太甚,若非我侄女儿在武家没有活路,我也犯不着做主让她和离。”
大家仔细想了想佟华琼的话,果然是有一番道理。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拆了人家的姻缘要下油锅的。佟掌柜宁愿死后下油锅,也要拆了侄女儿的姻缘,可见侄女儿在武家过的是怎样的水深火热。
这时候人群里一位中年妇人说道:“蔡稳婆大家伙知道吧,就是去岁冬天谋害产妇婴孩被砍了脑袋的稳婆。她为何事发,就是因为要谋害岁丰乡君的侄女儿被岁丰乡君给告到县衙。她一个稳婆为何要谋害和她无冤无仇的产妇婴孩,还不是被主人家授意”
佟华琼抬眼望过去,原来说话的人是马稳婆。
蔡稳婆倒掉,马稳婆凭借良好口碑已经成为平川县一带知名稳婆,时常游走在平川县大街小巷,不少妇人都认得她。
蔡稳婆被砍脑袋实在过于轰动,在平川县无人不晓。
马稳婆的话进一步石锤了武家的不做人。
大家看向武木生和武娜比看拐子还凶狠。
连自己亲骨肉都杀的人家能是什么好人家。
这样的人家开铺子指不定怎么坑害顾客呢,武记这铺子还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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