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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韫用豁出去的口气道:“是,所以,我还留了五份消息,给了五个下属,假如我死了,就让他们把消息发出去。”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清月摔了案几上的茶壶,给门外守候的童凌发出暗号,童凌跃身进门,然而此刻,贾大夫手里也已多了把匕首,逼向清月。不过,一切只在火光电石之间,童凌三下五除二便制服了贾大夫,把他捆得如粽子般。被捆住的贾大夫对着清月一阵阵冷笑,他自信清月不会杀他,也不敢杀他。一会儿他要看清月如何讨好他,给他赔不是,求他放她一马,多年的卧底,让他知道什么情报最有用,什么情报能最后救自己一命。
制服了贾韫,清月吩咐童凌,把人全带过来,童凌说了声是,便出去了。屋里只剩不断冷笑的贾韫和清月。清月看着自以为是的贾韫,想到了自己与姑姑,在那个姑姑眼中,自己会不会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贾韫”。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童凌带着五个人,拎着鸟笼进来了。一见这五个人,贾韫的面色有些灰暗。清月不管脸色难看的贾韫,示意童凌开始。童凌便吩咐这五个人,在信鸽腿上绑上贾大夫给他们的消息,绑好后让他们把信鸽全放了。贾大夫看得眼睛发愣,他不懂,清月不是应该怕他把消息送出去吗?为什么还把消息亲自送出去?信鸽飞走后,童凌又带着五人离开了屋子。他脑子一动,似乎明白了清月举动。
“呵呵,好手段,你如何找到他们的?”贾韫忍不住的问。
清月也笑道:“简单,这里不比京城,养鸽子的人家并不多,养信鸽的人更不多。除了你、我的。剩下的,全都是我监视的目标。”
贾韫嘴半天没合起来,他怎么没有想到呢?后悔两个字闪现在他脑海里,嘴皮打着颤的问:“你把我的消息全换了?”
“没有换,都是你写的,也是你亲自用火漆封好的那份。”
贾韫怒道:“我不信!你都查到了,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清月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贾韫:“我真的没换。只不过你得跟我回京城而已。”
“我跟你回京城?”贾韫更加糊涂了,不知清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清月也不解释,让人把他羁押起来,由童凌亲自看守。
贾韫被关在笼子里,不断变换姿势,他努力的去联想放鸽子回去和让自己回京城有什么联系,想着想着,他脸色煞白,想着想着,他全身颤抖,滚了那么多年的刀尖,有史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看到了死亡。假如他没猜错,清月这次要让他背下所有的罪,通敌的罪,她丢粮的罪,私放阿拉布坦的罪,还有最要命的是——他构陷皇子的大罪。他在笼子里大叫“清月,我要见你!”,童凌道:“清月姑娘知道你迟早会想明白事情的缘由,她让我告诉你,你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你认下罪,她不动你全家。第二,你不认罪,她也不动你全家,由皇上来处罚。”贾韫对童凌吐了口吐沫,道:“这两者有何区别,清月这个贱人,早就想好要算计我了。你让她出来见我,否则我一头撞死在这囚车里,我定不让她称心。”童凌躲开了唾沫,双手抱胸道:“姑娘也料到了,她跟我说,无论你要撞囚车,还是要咬舌自尽,都随你,我不必负责。”放下这句话,童凌不再管他,自己做自己的事去了。
本来贾韫打算自杀或自残的手段,打破清月的陷害,可既然她算计到了这步,那肯定她还留有后招,自己做了牺牲,却达不到目的,那又有何用?贾韫安静下来,思量再三,他决定跟清月回京城,这样他还可以见到上面的人,或者是皇上,那时,他还能与清月斗一斗。死了,就全完了。
夏日的夜里,热得睡不着的男人总会围在大槐树下唠唠嗑,吸吸旱烟,或者下下九宫棋,也有人早早到这里,只为占个位子,因为树下搭了两块青石板,入夜热气散去,躺在青石板上,别提有多凉快了,家中人多屋少的人,索性就会在这里睡一夜。
子夜时分,树下已躺了一地的人。王小毛白天贪凉,多喝了几杯夏枯草凉水,半夜肚子开始疼痛,王小毛揉着肚子和眼睛,不情愿的起来,爬过田埂,找了个暗处,痛痛快快舒服起来。舒服完,他起身系裤带,远处红红的,像早起的太阳,他抬头看了看月亮,又看了看那个“太阳”,连忙跑回大槐树下喊人。村子里一阵锣声,敲得急促,人从睡梦中惊醒,听锣声频率,知道是谁家走火了,纷纷拿着桶或盆跑了出来……
天还蒙蒙亮,冀县知府李高就被师爷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下床穿好鞋,边系领子,边问师爷向善,何事如此惊慌。冀县民风淳朴,他到任八年来,连件偷盗的案子都没接过,历年又风调雨顺,无匪患之殪,无溃堤之患,做官能遇到这个风水宝地,也算个福气。八年来,他虽没有升迁,也无操心之事,整日读读书,画画画,入山打打猎,避开官场污糟,逍遥快活,也很满足。
向善见李高系扣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老爷,出大事了。已殁顺命侯王毅将军家,全家遭灭门了,王毅妻妾及幼子,全都烧死在家中。”
李高一听,立刻炸了毛,抓上腰带,就吩咐备马。顺命侯家迁居至此,他理应拜望。但因顺命侯家只剩孤儿寡母,他不好亲自上门拜谒,让管家送了拜帖和丧仪一百两,王白氏也送来王毅书写的旧字画,算是答礼。怎么今日遭了门之灾?他定了定心神,因为衙内少事,今夜当值的只有刘捕头和向善两人,他也等不及衙门其他人,飞一般上马,赶到了白家村。
白家村村民已在王家烧毁的房屋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李高扒开人,就想往里走,可由于他早晨走得急,既没带开道的锣,亦没穿官服,凑热闹的人,谁也不让他。李高急了,甩开鞭子就开始打人。挨了他鞭子的人嚷嚷起来,因为村子姓白,村里的人不是本家,就是堂亲,见有人打自家人,还了得。几个壮小伙,撸起袖子,就朝李高走来。跟来的刘捕快见刁民要伤老爷,抽出刀护在了李高身前。村民见动了刀,一时不敢上前。
师爷向善是冀县本地人,几次不举,便跟了叔叔做了钱谷师爷,他不善骑马,见李高和刘捕头骑马先走了,他只好找了头驴,跟在后面匆匆赶来,老远见李高和村民对持,又急出一头汗来,一扫眼看见村中里正白敬亭站在一旁,隔着老远,急忙喊:“敬亭,快让他们住手,快护住县尊。”白家村的钱粮一直是向善来收,村里的人大多认识他。
此时,白敬亭他们才反应过来,刚才打他们的是知县老爷,看热闹的呼啦,立刻散了大半,等向善赶到近前,原地只剩李高,刘捕头,白敬亭,和几个闲散的赖汉。李高也顾不上脏,跳进烧毁的院落,开始勘察。
这是一间独门独院,五进五出的砖瓦院子,木头框架已被烧毁,黑乎乎的砖瓦碎了一地。客厅前和荷屏风被熏成了油墨色,李高蹲地一闻,残留的火硝、火油味还很浓,用手一捏墙砖,被烧得早已酥软,轻轻一捏,就成了粉末。他微微一皱眉,也不知是浇了多少火硝和火油,才有此“杰作”,可见此人于顺命侯必有大仇。前二进房子是客厅与书房,并无人居住。他接着向后堂走去,中屋炕上似有一人,压在瓦砾之间。他吩咐刘捕头和白敬元找几个年轻力壮之人,清理下现场,把砖瓦下压的人抬出来,他则从随身的袋子里,掏出了验尸格,从尸体倒伏的地方、尸体的姿态、长短……一一查验。
一个时辰后,从院子里抬出了三具尸体,两长一短,似乎是两个大人,一个孩子,看着这三具尸体,李高疑窦丛生。他唤来白敬亭问:“顺命侯家没有仆人吗?”白敬亭跪在地上答道:“有。少夫人家用的人都是白家老宅的人,这些人原是伺候白老爷的,后来白老爷去了,都到了顺命侯府当差,后来少夫人又回来了,就遣散了大多的仆役,只带着白家老宅的人回来伺候。”
李高知道,王白氏是原陕甘府按察使白举纲的独女,他至休后,也落脚在了白家村。只是他上任时,白举纲已死,并没什么交集。
白敬亭见李高望向三具尸体,又道:“白家老宅的仆人原来都住在院子里,可三个月前,不知为什么,少夫人和小少爷去了一趟顺命侯外宅青莲的家,回来后就遣了仆役,只准他们白天进院打扫、整理,夜里就出院各回各的回家。半个月前,少夫人又把青莲接回了王家,认了青莲为侯爷的妾氏。当时,还在村里摆了酒席。可王家的人不同意,还上这里闹了一场,但少夫人意愿坚决,加上这是白家老宅,少夫人是从白家族长手里正正经经买的。王家的人闹了一场,见占不到便宜,也无法,便走了。”
原来这一切都和妾氏青莲有关系,李高陷入了沉思。
衙门里的人陆陆续续接到消息都来了,刑名师爷商震带着仵作和一大帮衙役跑来,李高已勘察了十之七八。他拿出签子,吩咐向善去趟陕甘府,报告陕甘总督和按察使这里发生的事,又让衙役去陕甘府寻青莲踪迹,最后让白敬亭把第一个发现火情的人寻来。
王小毛被寻了来,他是本村的一个闲汉,没事就喜欢找人说话,见了李高,他并不犯怵,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他是如何闹肚子,如何发现白家老宅着火,他如何喊人救火,他们怎么救的火。他说完,商震已写好证词,让王小毛签字画押。
刚画押完,留在县衙的一个捕快就飞马来报,钦差已到陕甘府境内,陕甘巡抚请李大人速去陕甘府迎接。李高放下尸格,这下好了,他这县令算是做到头了。吩咐好人保护好现场,他便打马回府换上官服,直奔陕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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