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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青莲再次哭了。
清月心中明白,宝藏这两个字,会让多少人迷了眼。这件事一揭出来,王家母子这辈子就不可能安生。
青莲哭够了,才又说,那个韩九本就和这三人是一伙的。王少夫人巧合之下,不经意偷听到了他们的争执:当年吴三桂知道要失败,便把藏宝图分为六份,让五个亲信分别突围。以便日后子孙东山再起。这五个人中,有一个却找到了王毅的祖父王辅臣,偷偷献上了藏宝图。得到了王毅祖父的庇护,他的子孙也一直在王府当差。
清月问青莲,韩九便是那人的子孙?
青莲点头,清月示意她继续。
其他三人怪韩九杀王毅杀的过急,只得到了一份假图,王毅一死,这份藏宝图无从查起,他们毕生的心血都白费了。说着说着,几人就动起了手。王少夫人听得脸色苍白,趁他们动手混乱之际,连夜带着孩子逃到了青莲处。可韩九与青莲也是熟识的,没过多大会儿,韩九就找到了她们,她勉强镇定的糊弄过去。后来她与王少夫人商量,就决定由她来找清月救命,还有替王毅报仇。
清月苦笑,也不知她们这份信任缘何而起。算起来她和青莲,只有一面之缘。自己还火烧眉毛呢,若再接下吴三桂宝藏——这种彩蛋,她是无福消受。思虑再三,清月道:“在他们没找到真的藏宝图前,是不会对你们动手的。我还有其他事要办,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但我会安排其他人送你回西北,也会让人暗中保护你们。还有,藏宝图这件事,你不能再让其他人知晓,包括我派出保护你的人。等我办完手上的事,自会找你。”
青莲刚听到清月不能和她一起回西北,眼中充满了失望,可等到清月承诺她会回去找她,眼里又充满了希望,一个劲的点头。
“还有,那个白二爷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清月又问她。
青莲道:“他原来是西北大营的一个千总,不时来府里走动。我和他见过几次面,听客栈老板说,西北大战时,他受了伤,伤好后就调回了原籍。”
清月心里哀叹,原来是有军功的兵痞,这人打发起来,也有些麻烦。她揉着太阳穴,吩咐童凌去找本地漕帮的兄弟,寻个可靠的人,把青莲送回去。
第二日清早,童凌寻到的人准时到了客栈,童凌请示清月,是否见见,清月摇头,掏出两张银票,一张递给童凌,让他打点他的人,另一张给了青莲。青莲说什么也不要,一个劲的推让,清月硬塞到青莲怀里,说:“这个是张一万两的银票,你不要推让,韩九那边,能拖就拖,他要银子,你就给他银子,要多少,给多少。但这个富,你要慢慢的露,让他们知道,你们这里有座金山、银山。”
青莲似懂非懂的望了一眼清月,安静的收了好了银票,给清月磕了三个响头,才出了门。
见青莲要和漕帮的人一起离开,客栈老板急得直跺脚,吩咐伙计去找白二爷,自己则拦在了青莲前面。漕帮的人一看就火了,给了客栈老板四个大耳瓜子,一抬脚,把老板踢到了地上,扶着青莲上车扬长而去。留下老板一个人坐在地上,捧着腮帮子**。
没过一会儿,白二爷带着人赶了过来,见状,又踢了客栈老板一脚,吩咐人后院牵马追人。清月望了童凌一眼,童凌点头,不慌不忙的拦在白二爷眼前。
见又是童凌,白二爷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想:这块天鹅肉,怕是吃不到了。板着脸问:“怎么又是你,你想干什么?”
童凌道:“白二爷,她是何人,你也知道,我也知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有旧交,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
白二爷道:“既然话说开了,她一个妓籍女子,违例流窜到这里,陪我两日,也不算冤吧?”白二爷身边的人,都参和着说,就是就是,她一个官妓,没有官府的承谕,私自离境,视作逃奴处理,白二爷也是好心,看她拿不出承谕,便替她解决个难题。说完,一群人便放肆的笑起来。
童凌没理会他们的笑声,还是不慌不忙的说:“你是何人,我也了解了个大概。她私自到这里虽违法,可她到这,也不是没有缘头的,区区一张承谕,白二爷拿得到,我未必拿不到。俗话说,大船散了三千钉,王将军虽然殁了,可他身前也还有几个朋友。若为这种事,撕破脸皮,闹上公堂,我想白二爷自持身份,恐怕是不愿意的。”
白二爷细细琢磨起来,这个人全身上下出彩的只有武功,和漕帮的人交好,或许只是江湖中的杂碎,凭这杂碎的身份,闹到府衙,知县自会替他压下的。本地知县此次能上任,全靠自己哥哥提携,才得了这一官半职,自己让他往东他根本不敢往西。可万一这人也是官家的人,虽然凭哥哥的职位,自己的军功,也无需畏惧于他,只是传出去,此事对哥哥与自己官声不利。况且第一次他虽救了青莲,可二人并不像认识……白二爷打定主意,笑道:“也不知这位朋友,与王将军有何旧交?”
童凌冷冷的回到:“我算什么人,能和王将军有旧交,是我家主子与他有旧交。你想问什么,我也知道。老顺命候在时,与图海将军交好。这样说,白二爷明白了没?”
白二爷转了转脑袋,当年招安王辅臣的人,就是周培公与图海,图海现在虽不握实权,但依然是康熙的宠臣,可以直达视听。这事若一味强来,篓子就会捅大了。他又笑道:“原来是故人来了。我也算是图小将军的门生,此次能调回旧地,还赖图小将军。去年老将军生日,我送去的灵芝,图老将军还满意吧?”
童凌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唰的插进了三寸厚的桌子里。
白二爷暗惊,这身手,他们所有人都加在一起都不是对手。
“白二爷,是不信我,试探我?”童凌插完筷子,问白二爷。
白二爷脸色铁青,却不得不回:“是,既有身份,就亮出来,我们也好说话。我白如洗,可不是傻子。在我的地界,绝没有孟光祖之事。”
清月在后面听得清楚,半年前有人冒充三阿哥门人,在浙江、四川、广东沿海四处招摇撞骗,把这几省的知府骗了个遍,引得康熙大怒,派出内廷侍卫长巴海追击,把这个冒充三阿哥门人孟光祖五马分尸了。
清月掀起帘子,手拿折扇,翩然而出,道:“白二爷既然去上过寿,那可曾记得图将军二门上的狮子,是公还是母?”
白二爷寻声望去,只见一位小公子身穿蓝缎长衫,背扣云丝马甲,头戴青玉瓜帽,眼里带笑不笑,赤金折扇不紧不慢的摇着。他心想,正主来了。
“图将军威武,自然门前立的是雄狮。”他挑眉答到。
“非也,非也。”清月道:“白二爷,又在考我们。我进图家二门时,看到的可是一对子母狮,这对狮子,可是图将军奉母之命而立的,为的是保佑图家子孙昌盛。”
白二爷暗自吸气,这小公子绝非等闲人。能进图海二门的人,不是图海的至亲,就是至交。去年,自己给图海上寿,也只在远处望过这对狮子。今天无论这两人,是真是假,他都得暂时撂开手。青莲那个贱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陕甘府离这也不远。等送走了这两人,他就不怕青莲跑上天去。他再次笑道:“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得自己家人。既然是图老将军的家人,白某当为你们接风。请两位移步,到白某家,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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