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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洛河帮东院宴客厅内,灯火璀璨,映照出陈天九与许长老为黄不凡精心筹备的盛宴。
黄不凡甫一落座,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陈天九那张火红面具上,心中暗自嘀咕,此事怎生如此凑巧?
陈天九见状,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此正乃他特意留下黄不凡的用意。
龙王殿内,帮众云集,俞先水的真容人尽皆知,陈天九自是不便显露真身。
唯有此刻,三人独处,方能有机会释除黄不凡心中疑云。
否则,若黄不凡当真心存疑虑,归返百花楼后,万一提及此事,恐亦难免令那百花楼主心生猜忌。
须知江湖路远,人心叵测,一步错,满盘皆输。
陈天九行事,向来周密严谨,不容丝毫差池。
因此,他欲借这百花楼使者黄不凡之口,先将这段“巧合”化为确凿无疑的事实。
陈天九早已确认他并未见过俞先水真容,于是指尖轻抚面具边缘,火红面具缓缓裂开一角,露出了一道狭长的缺口。
那缺口恰好能让陈天九的嘴唇与下巴露出,方便进食。
而内里,正是他那精心伪装的“毁容”之相,皮肉焦黑,疤痕交错,与白日英姿判若云泥。
黄不凡见状,愕然失色,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他未曾料想,那火红面具之下,竟当真藏着如此触目惊心之貌。
陈天九轻叹一声,声音沙哑,佯作被浓烟熏坏的嗓子,犹如金石相击:“黄兄,此处无有外人,亦不必再行遮丑。这便是我俞先水此时的真容。”
黄不凡闻言,连忙知趣地将目光从那张“毁容”的脸庞上移开。
他放下酒杯,起身一揖至地:“俞帮主高风亮节,黄某佩服之至。男儿大丈夫,当以胸襟气度立于世,皮相之美丑,何足挂齿?”
言罢,举杯一饮而尽,以示敬意。
陈天九回敬一杯,随后,宴席上,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一派温馨和谐之景。
酒足饭饱后,众人各自散去,回房歇息。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洛河,波光粼粼。
黄不凡收拾行囊,准备启程。
他心中疑虑尽消,唯余对陈天九款待地感激与不舍。
临别之际,他紧握陈天九之手,深情道:“俞帮主,保重!他日百花楼再会,定当痛饮千杯,共叙江湖风雨!”
陈天九微微一笑,目送黄不凡远去。
然而,待其身影消失于视线尽头,他身形一转,返回厢房。
迅速摘下面具,洗去脸上伪装,恢复本来面目。换上布衣,戴上斗笠,他悄无声息地踏上了尾随黄不凡之路。
二人一前一后,乘一叶扁舟,顺洛河碧波悠悠而下,两日时光转瞬即逝,东川镇已遥遥在望。
舟泊岸畔,二人换马而行,沿东山蜿蜒小道,疾驰如风,越过那险峻的望涯岭,转而向西,直奔那声名远扬的永昌城而去。
城郊之外,一座巍峨大宅赫然在目,黄不凡轻车熟路,步入宅门,仿佛归家一般自然。
陈天九见状,心中暗自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他环顾四周,身形灵动,一跃而上,攀附于一株古木之上,枝叶茂密,将他身形完全遮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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