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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笑的时候什么都好,温润儒雅、和蔼可亲,可如今这般冷着脸的模样却是叫人望而生畏、不敢再靠近她半步,身边的姑娘一个个地往后退去,就连容恒也不由有些诧异,这样的她,他从未见过。
其实走进雅间的时候,容恒就有些后悔了,他该直接将人拉走啊,怎么反倒随她在这青楼里坐下了?
要是被家里的老头知道了,那还了得!
“凤兰,要不我们还是出去说?”
“这儿又没别人,你怕什么呀?如此畏首畏尾的,以后怎么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容恒最忌讳人说他这个,他的确是没上过战场,将军的虚名也不过是皇上看在他老子的面上封来的,因而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行了,那就待这儿吧!”他气鼓鼓地道,“你是不是已经想好要我做什么了?”
苏紫染点了点头,面露狡黠之色:“其实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根本不用费你半分力气。”
他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什么事儿?”
缓缓凑到他耳旁,苏紫染打开折扇,半掩着二人的脸,压着声音与他说了两句话。
片刻之后,只闻房中一阵惊呼:“你说什么!”
容恒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着,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女人要他做的竟是这档子事儿!
“你不要命啦?”
“你轻点儿!”苏紫染嗤了一声,嫌弃地撇撇嘴。
“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容恒兀自摇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双眉紧紧锁起,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睿王让你做的?”
她眸色一闪,或许那样的情况会更容易说服面前这人,可她还是不想把君洛寒扯进来,遂坚定地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件事。”
“那你是为什么啊?”他就不明白了,如果不是为了睿王,她堂堂一个王妃,又不缺钱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触犯律法的事儿?
苏紫染拧着眉头,垂下眼帘:“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诱敌深入。”
容恒一怔。
她都这么说了,应该是铁了心要如此,他的神色也显出几分凝重:“凤兰,皇上严禁私盐买卖,若是被查出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跟齐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诱敌深入?”
她转而一笑,看来这家伙也不是真笨嘛!她只说要和齐家联手做私盐买卖,他就已经猜到齐家就是她所说的“敌人”。
“那你到底帮不帮我?”
私盐可不是她有钱就能做的,如果没有容恒的关系网来帮她,哪怕她有金山银山也别想触到一点边角!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想过用别的方式去查齐家的账,可他们这些年贪赃枉法黑的银子不在少数,若只是普通的利益,根本难以让他们心动,非得要私盐这种禁忌又如横财一般利滚利的生意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
容恒思虑良久,敛眸道:“我认识一个巡抚,他是几个私盐商的联络人,也帮他们瞒了不少不正当交易。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我可以引见你们认识。”
“容恒,你只需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就行,其他的都不用管。你也说了这是掉脑袋的事儿,我怎么会要你参与进来?”
“凤兰……”
“哈哈哈,你可别太感动……”她落落起身,在容恒打算站起的时候将扇搭在他肩上,用力不大,却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揶揄一笑:“我只是怕我到时候被人抓了没人来保我!”
肩上突然一轻,他徐徐抬眸,只能看到那扇大敞的房门恍惚地晃了几下,青衫背影已渐渐走远,只有那袍角轻轻荡开,在空气中划出阵阵涟漪。
出了金玉满堂,苏紫染没有直接回睿王府,拐了个弯儿,匆匆地往苏家在城外的一处庄园走去。
入眼皆是碧色藤蔓,没什么纷繁的花朵,即便有也都是些野花,不熟的瓜果与庄稼却遍布各地,赫然就是一片巨大的农庄。
田间劳作的人见是她来,便直起了腰身,恭敬行礼:“家主!”
这便是传闻中的苏家军!
任谁也不会想到,苏家军根本不是在什么隐蔽的训练基地里训练,而是光明正大地住在城外的农庄之中,白日里辛勤耕作,与常人那般无二,到了傍晚时分才会开始训练。
“去把将军叫出来。”
“是!”
苏紫染在田间站了一会儿,感受着夏日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嗅着空气中绿草和庄稼的气息,心间却是一片祥和平静。
不一会儿,就见一位眉目刚毅,身板挺直的青年男子朝她走了过来,距离她三步远的时候便已停下:“属下参见家主!家主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任务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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