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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宁芙的表兄,安北侯沈承聿居然把她的名字从花名册里划掉了。
宁芙和她娘当初求了许久,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却被自己的表哥给亲手拦下来了,这谁能不着急?
于是沈今禾便带着宁芙,打算来安北侯府问问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宁芙一直在嘤嘤嘤的哭,惹得沈今禾有点心烦。但奈何自己的闺女受了委屈,她也不好疾言厉色。她拿着帕子给女儿擦了擦眼泪道:“别哭了,芙儿呀,这好不容易化好的脸蛋儿,都哭花了。”
宁芙泪眼婆娑道:“娘,我就是想不明白,表哥他到底为什么呀?”
“他不是很很厉害,和陛下的关系特别好吗?拦着我进宫,对他有什么好处呀?”
不得不说宁芙问得很对,沈今禾也答不上来——不如说她心里也怀着同样的疑问。“好了好了,先别哭了,一会儿让你外祖母瞧见了该不高兴了。”
“又不是我做错了事情!”宁芙倔强道。
“芙儿!”沈今禾稍微提高了音调。
宁芙自知失言,咬咬唇,不说话了。沈今禾收起帕子,摸着女儿的脸道:“行了,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你表哥他不是会故意害你的人。”
宁芙却憋着嘴,一副不敢苟同的模样。
过了一会,马车行至了安北侯府门前。沈今禾搭着下人的手下了马车,抬头仰望,不禁感叹道:“不愧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府邸,当真是气派!”
“芙儿,快下来吧。你不是一直都想来瞧瞧这侯府是什么样子吗?”
宁芙不情不愿地下了车,扭着衣角不肯上前。沈今禾推了一下她的后背,小声道:“别苦大仇深的,一会儿见到你外祖母要嘴甜点知道吗?”
“知道了。”宁芙小声道。
有客前来,侯府自然要派人迎接。徐叔满脸笑意走了出来,笑道:“一早便知二位要过来,老夫人可是十分开心的,还请二位快快入内。”
沈今禾一手牵着女儿,笑道:“许久未见婶母,我们娘俩也是想念得紧。”
徐叔引着他们走了进来。宁芙守着规矩不敢到处乱瞥,只能任由沈今禾牵着自己穿梭在复杂冗长的游廊中。她默默地听着徐叔和沈今禾唠些家常,也掺和不进去。
走了许久,终于是到了中堂。沈老夫人坐在主位上,正在和身边的丫鬟茱萸说话。
沈今禾走了进来,不紧不慢地行礼道:“见过婶母,婶母万福金安。”
沈老夫人话一停,转头,眸中露出了一丝惊喜。她笑道:“好好好,都来了都来了,快坐着,坐。茱萸啊,去把伏卿最喜欢的碧螺春拿出来,上茶。”
“是,老夫人。”
茱萸福了一福,淡笑着离开了中堂。宁芙没忍住,眼神跟着她飘了飘——掺金丝的烟色绫牡丹窄衫长裙,一对碧玉手镯,发上的头面是玛瑙的,再化个精致的妆容,活脱脱就是京城里的贵族小姐了。
一个丫鬟都打扮得这么漂亮,比起宁芙丝毫不逊色。
“说起来,”沈老夫人扶着拐杖,感叹道,“已经多少年了?自从你嫁出去之后啊,就再也没听过你的消息了。你在那边可好?夫婿对你如何啊?”
“一切都好。”
沈今禾双手放在腿上,规矩道:“夫婿待我极好,家中吃穿用度也都不缺。您呢?前些日子听说您病了,想要来看看您,奈何家中事务缠身不得空。现在可算是有了工夫,这不就来瞧您了?”
沈老夫人也是真心高兴。她点头道:“你有这份心意就好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些虚的。”
“您说的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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